世上真的有一辈子的情人吗?_有一辈孑的情人吗

由网友 南方笨表妹 提供的答案:

18岁谈恋爱,20岁分手 ,23岁各自成家 ,40多岁各自再婚 ,又走到了一起 。

我村里的婶婶,她的女儿~香香,早早就不读书了,16岁去城市打工,后来去了一家饭店做服务员 ,在饭店打工的时候认识了一个男孩子 ,那个男孩子叫小强 ,两个人对上眼了 ,就谈恋爱同居了 ,谈恋爱的那年香香18岁 。

谈恋爱同居了 ,其实香香在跟她男朋友同居之前,她也考虑到了很多方方面面的问题 ,她确实喜欢他,他也喜欢她,可以说是两情相悦 。谈恋爱的时候 ,香香就知道小强家里条件不好 ,可她认为物质都是身外之物 ,同居谈恋爱的时候 ,小强也对她特别好 ,每天下班了都会带香香去吃麻辣烫 ,一发工资就带香香去买衣服 ,虽然衣服很便宜, 都是十几二十块钱的 ,但香香很开心 ,她认为这就是爱情 。

在同居了一年多 ,香香怀孕了 ,香香是真的想跟小强结婚的 ,可香香的父母死活不同意 ,认为小强家里太穷了 ,不适合自己的女儿 , 还生拉硬拽地把香香拉去医院打胎 ,香香打胎的那年20岁 。

父母把香香拉去打胎了 ,然后就带回了家 ,把香香关了起来 ,香香尝试逃跑过 ,可都没有成功 ,有一次差点逃跑成功了 ,又被她父亲给拉了回来 ,还用扁担打了大腿, 腿都快断了 。父母放狠话说 ,如果她再敢逃跑 ,就当没这个女儿 。

小强在跟香香同居的时候 ,他看到了香香的身份证 ,知道了香香的家庭住址 。在香香被父母带走以后 ,小强有去找过香香 ,可都没有能见到香香 ,有一次香香的父亲还把小强给打了 ,香香在楼上窗户那里哭的撕心裂肺 ……在香香父母的压力下 ,两个相爱的年轻人分手了 。

在香香23岁的时候 ,迫于父母的压力 ,香香嫁到了隔壁村 ,但香香跟她老公没有感情 ,她嫁给他只是迫于父母的压力 。香香在结婚两年以后,生下了大女儿 ,在27岁那年又生下了小儿子 ,其实香香的生活并不幸福 ,她的丈夫老是喝酒家暴 ,香香都是看在孩子的份上, 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了他 。

香香几乎每个月都被家暴一次 ,每次被家暴都没有原因,只要她丈夫心情不好 就会打她,香香也想过离婚 ,可是她有一双儿女 ,为了孩子她只能忍着 。

后来两个孩子都长大了都成年了 ,香香一定要把这个婚离了 ,她说她忍了十几二十年 ,如今孩子都长大了 ,这个婚姻没有再继续必要的意义 。

离婚以后的香香, 并没有打算再婚 ……香香离婚的那年还不到50岁 ,香香的儿子 ,在工作的时候认识了一位大叔 ,那位大叔也是单身的 ,他在工作的时候那位大叔经常帮助他 ,后来儿子就想撮合自己的妈妈跟那个大叔在一起 ,觉得自己妈妈这一辈子太辛苦了,还联合大叔的孩子一起撮合。

原本香香是不同意去见面相亲的 ,觉得自己都快50了 ,没有必要再婚 。可香香的儿子说 自己辛苦了一辈子 ,应该去追求下半辈子的幸福生活 。

后来香香同意去相亲见面了 ,见了面才发现那位大叔,是当年跟自己谈恋爱的那个小强 ,当年因为迫于父母的压力分开了 ,当年分开的时候, 两个人都痛不欲生 。如今香香的父母也走了 ,香香也为人母了 ,她可以自己做决定爱或不爱 ,其实这些年她是一直都有想当年的那个小强的 ,小强是她的初恋 ,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分开的时候好几次她都寻死了 。

原本以为这辈子不可能再见面 ,没想到老了 老了还能走到一起 ,或许这就是上天说的一辈子的情人吧 。

由网友 牦牛615 提供的答案:

我们单位就有一位,他是59年上海支援内地到我们单位的,我来时候他四十多岁,正巧住我隔壁,他人很风趣,生活很有条理,日常穿着整洁,为人谦逊,热情。这么好的一个人,却一直单身,时间长了,才发现一个中年妇女常到他这来,来时总挎个蓝子,上面盖个白毛巾,能猜到里面是做好的食物。那女人穿着朴素,却也很干净、整洁,头发梳理光洁,发型老式,后面一个发髻的那种。

时间长了,才渐渐了解了他的故事:他来时是单身,因为那女人来我院看病而认识,他一见钟情,可那女人己婚,并已生了一子,在他不懈的追求下,成了情人,那女人是家庭妇女,丈夫收入微薄,于是靠他的经济支持才勉强维持生济,后来丈夫知道了他们的关系,选择了默认,所以他们维持了一辈子的畸形关系,他也一辈子没娶,算是个钟情汉,他生命的最后时光,住在医院,一直是那个女人服伺,直至逝世,也算是个善终。

由网友 素老三 提供的答案:

我七姨和铁军,就是一辈子的情人。40年前,他们青梅竹马,经历各种风雨,不改初衷。

我七姨喜欢扭秧歌。正月初二姑娘回门子,姑娘姑爷一大家人,喝着茶水聊着天,如果有人提议说:"老七来一段儿。"七姨就爽快地说:"来就来!"

有人把地当间儿的八仙桌抬走,有人从柜子里找出扇子,丢给七姨。七姨接过扇子,"啪"地一个亮相,她的眼神就变了。邻居有会吹唢呐的。唢呐一响,七姨就扭起秧歌。她的每个动作都那么美,美到让你看不够。

姥爷不喜欢七姨扭秧歌,他说:"姑娘家家的,在男人面前,扭腰扔腿,以后还嫁不嫁人了?"

多年前,生产队给扭秧歌的人算工分。一入冬,七姨就参加秧歌队训练,正月十六才结束。菜农在冬天没地方赚钱,扭秧歌能挣工分,是不错的兼职。姥爷家是城郊的菜农,招工的事,那时候的规矩,都轮不到七姨。

七姨当时二十出头,漂亮,腰细。扭起秧歌来,那腰扭啊扭啊,我很担心她的细腰会折。那年冬天,七姨突然挎着一只红色的鼓回来了。鼓的中间细细的,像七姨的细腰。

七姨回来的时候,她身旁还走着一个男人,大高个,腿长胳膊长。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叫铁军。铁军和七姨走在一起,七姨脸上的笑容是带着温度的那种笑容,七姨的笑容能温热一杯冰水。

七姨回到家,自豪地对我们说:"这叫腰鼓。今年县里组办腰鼓队,让我当队长。"

七姨的腰鼓宝贝得不得了,谁摸都不让。吃完饭,她就把腰鼓斜跨在腰上,两手各拿一只筷子似的鼓槌,一边敲鼓一边扭秧歌。姥爷嫌鼓响闹人,不让她练。我妈就让七姨到我家去练。

我家在嫩江岸边,沿着江堤走过去,比走公路近一些。江上,渔火点点,镐头破冰的声音清脆悦耳。

马上要进腊月了,七姨训练忙起来。有一天她很晚还没回来,我带弟弟去接她。看见江堤上有个男的骑着自行车驮着七姨,就是那个长腿长胳膊的铁军。

我回家之后,就嘴快地对我妈说了铁军送我七姨回家的事儿。

晚上熄灯睡觉后,我听见我妈和七姨小声说话。 我妈说:"老七,送你回来的是谁啊?他叫铁军?铁军也是菜农?那你们俩岂不是一辈子都得种地?别跟铁军处了,让你姐夫给你找个工人,你也能到家属队当半个工人……"

一天晚上,我去接七姨,看到江堤上有人影。我走近才突然把手电筒打开。手电筒的强光照到两个人影挨得很近。那是七姨和铁军

七姨让我叫他铁军叔叔。铁军叔叔有点窘。在衣兜里摸出一块糖塞给我。冲我笑笑,他笑的样子很好看。

有一天,七姨跟我妈说她胳膊疼。我妈说可能是累的,歇两天。但两天后,七姨疼得更厉害了。她右胳肢窝下还摸到个包。我妈领七姨到医院检查,竟然是个瘤。

我妈带七姨去哈尔滨做手术。我二大爷家在哈尔滨。二大爷是很多年前,考上的哈尔滨商业学校,毕业后留在哈尔滨工作。家里有病人去哈尔滨看病,都住在二大爷家。

那年的春节,我妈和七姨都没回来,七姨在哈尔滨手术住院了。铁军不敢直接上门来找,等在江堤上。有天,我出去玩,铁军看到我,他才推着自行车走过来,问:"你七姨的病好点了吗?"

我说:"我妈带七姨去哈尔滨做手术。你去过哈尔滨吗?听我妈说,哈尔滨的冰灯挂一冬天。"

铁军又来过一次,是正月十五那天。傍晚,吃过炸元宵,我挑着小灯笼出门找伙伴玩,迎面看到江堤上有个人,手里提着灯笼走过来。他拎的灯笼是透明的,是冰灯!拎着冰灯的是铁军。

铁军把冰灯送给我了,还给我一封信,让我交给七姨。他走时回头冲我笑笑,说:"信,一定要交给你七姨。"

这封信,最后,却惹出一件大事——

过了二月二,我妈才带七姨回来。那时,铁军给我的冰灯都融化了。七姨没参加上腰鼓队的表演,她哭了。我姥姥拍着炕沿长吁短叹:"腰鼓就不应该练,别去外面疯了,找个对象嫁人吧……"

铁军的那封信,我给我妈了。为什么给我妈呢?因为那天七姨回姥姥家了,我翻开抽屉找糖纸,就看到这封信,我怕忘记了,就赶紧把铁军的信递给我妈。

我没想到,我的一个小小的举动,竟然酿成了一对情侣的分手。

第二天,我看见我妈把铁军的信交给了七姨。可七姨看完铁军的信,却躲在小屋里,眼睛都哭红了。铁军的信里写了什么,会让七姨哭成那样?我当时不知道,这封信,已经惹了祸。

当晚,我妈让我领她到江堤上等铁军。她说有话要跟铁军说。夜里江堤上很冷,我们走到江堤上时,铁军已经等在那里,似乎已经等了很久。帽子上都挂了霜。

我妈把手里的几张钱递给铁军。铁军不要,两人在江堤上推让着。

我妈说:"你的信,我交给老七了,信封里的钱老七让我还给你。"铁军说:"我把自行车卖了,就是给老七看病的,这钱给她买药买营养品吧。"

我妈说:"老七让我还给你,她说不能收你的钱。"我妈硬把钱塞给了铁军。铁军匆匆走了。江堤上他的影子被月亮拉得又长又瘦。我这才想起,他上次来就没骑自行车,原来自行车卖了。

我要是早知道信封里还赛了几张钱,我可能会偷偷抽出一张吧?铁军再也没来我家找七姨。我当时还不明白怎么回事。

后来,七姨处个对象,是个打鱼的男人。年底,七姨结婚了,打鱼的男人成了我七姨父。因为操办婚事,七姨没参加那年的腰鼓队。第二年七姨怀孕,第三年她怀了第二个孩子。那两年七姨的腰就没细过。

婚后,七姨就住在我家的西厢房。我妈很爱护七姨,家里做了什么好吃的,就让我端一盘,送到七姨的屋子里。

那年,七姨怀了第三个孩子,我放学回家,经常看到七姨挺着大肚子在洗衣服。西厢房不大,床上趴着两个小孩在玩耍,墙上挂着七姨父的渔网。

一个冬天的傍晚,我放学回家,七姨让我回家拿点用过的草纸点炉子,我到我妈的炕柜里,掏出一些废纸拿给七姨。七姨要点火时,在废纸里突然挑出一封信。

没想到,这封信,又惹了祸。那是铁军那年正月里给七姨的信,我还记得。七姨不是看过了吗,当年她还哭红了眼睛。

整个下午,七姨一直拿着信,眼睛直勾勾的。后来,七姨让我给她看孩子,她挑着水桶出去了。天黑了,她也没回来。

我妈得知七姨去挑水,吓了一跳。我妈对我爸说:"老七那身子能挑水吗?你快去接她。"我爸披上军大衣就去井沿儿。七姨父打渔回来,把小木船拖上岸,也急忙去找,后来,我妈也去了。

七姨挑水时摔倒了。大出血,差点死在手术台上。隔两天,我妈点炉子,去炕柜里拿废纸,后来,她把我叫过去问话。她说:"你到我这里拿过废纸?"我说:"七姨点炉子没纸,她让我拿的。"

我妈指着炕柜里一只没锁的小木箱说:"你打开过这个箱子?是不是把一封信也拿走了?"我点点头。

我妈做饭时,对我爸说:"那封信的事儿,老七知道了。"我爸说:"当时把那封信烧掉就好了。"我妈说:"都怪爸,非要冒充铁军写信——"

七姨从医院回来,一直病着,脸色苍白,像个纸人。那些日子里,七姨住着的西厢房总是飘着汤药味。

七姨父每天去江上打渔。鱼打上来,用盆子装着。江边的鱼不论斤卖,论盆卖。七姨父总会留下一条鲫鱼给七姨熬汤。七姨瘦了,七姨父也瘦了。他用温毛巾给七姨擦脸,擦手,轻声跟七姨说话。

七姨父说:"我没别的能耐,我只会一辈子对你好。你就算不为了我,为了两个孩子,你跟我说句话吧……"

有一天,我放学回家,在江堤上看到铁军叔叔和我的七姨父站在一起。铁军叔叔好像老了,没有年轻时候那么帅了。

江风飒飒,他们没有听见我的脚步。我走近了,听见铁军说:"你天天去江上打鱼,现在打鱼的人多,鱼也少了,你要是累坏了,他们娘几个咋办?这些钱你拿着……"

七姨父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似乎是拒绝铁军的话。只见铁军把一只旧的挎包硬塞到七姨父手里,转身而去。七姨父手里托着那个旧的挎包,久久地矗立在树下。

当晚,我帮七姨父看两个小孩,七姨父在灶火上熬着粥,又在炉火上熬药。他一下子跌倒了,我叫了半天,他也没起来。

身后突然有人说话:"他该歇歇了,我来吧。"是七姨,站在我身后,七姨终于醒了,能下地干活了。

又过了十来年,七姨在一家工厂做零时工。那年,商业局正月要举办花灯会,有人知道七姨会扭秧歌,会打腰鼓,就让七姨组织腰鼓队。

那晚,七姨让我给她看孩子,她出去找人,组织腰鼓队。七姨的孩子毛毛和豆豆已经长大了。

那晚,七姨很久都没回来。我跟七姨父打着手电筒走过江堤去找七姨。江面上又开始破冰打渔了。有拖拉机从我们身边走过,车上都是做冰灯的冰。

在商业局的二楼,七姨正在灯火通明的大厅里,踩着鼓点儿打腰鼓。腰鼓打起来,七姨就变了,她还是十年前的七姨。

在大厅里打腰鼓的还有个男人,是铁军。他围着七姨打腰鼓,他扬起的脸还跟年轻时一样笑容灿烂。

七姨把红色的腰鼓背回来,擦得干干净净。我妈问过铁军的事。七姨说,这些年,他去南方打工,现在回来了,他一直没结婚。

七姨父依然去江面上凿冰打渔,他依然每晚拿回鲫鱼给七姨熬汤。但他话少了。紧接着发生一件不幸的事,七姨父从大坝上摔下去,摔折了腿。

有天傍晚,外面下雪了。我去柴垛拿柴禾,路过西厢房,听见七姨父的说话声:"我不能再照顾你,你跟他好吧,我们离婚吧——"

那晚的雪下得很大。夜深人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打腰鼓的声音。拉开窗帘,我把眼睛贴到挂霜的窗玻璃上向外看,我看见了我的七姨——

只见七姨正在雪地上打腰鼓,她的动作快极了,她好像和她的腰鼓融为了一体。鼓声时而激越,时而低沉,就像一个女人在低诉饮泣。

我爸想让我妈叫七姨回屋,我妈说:"让老七打腰鼓吧,这些年,也苦了她。"

西厢房里,后来还是四口人。七姨没走,腰鼓也不去练了。后来很多年,七姨再也没有打过腰鼓。

我妈工作的制鞋厂后来停工了,我妈就自己开始做鞋。七姨就跟我妈一起干活,赚了钱姐妹俩平分。几年的时间,我家的三间土房翻盖成红砖房。七姨也在嫩江湾上游买了两间砖房。

七姨父的腿伤了以后,他不能再打鱼了,就在家给七姨做饭,给孩子们做饭。七姨说,七姨父做的饭菜可好吃了。七姨的两个孩子都上学了,七姨的腰也不再细,变得有些臃肿。

铁军后来在市里开了一家超市,超市干得红红火火,他经常带着车出去进货。铁军一直没结婚,他是不是心里还想着我的七姨?

又过了几年,我结婚了。后来,我又恢复单身。我带着儿子离开小城,在异地生活了很多年。这些年,家乡的变化很大,嫩江湾岸边都盖起了高楼。我妈家和七姨家,都住上楼了。据说,铁军已经开了第四家超市。

后来,我妈和七姨做鞋的生意不兴旺了,人们开始穿流行的鞋。这时候,我爸也退休了,我妈和我爸就开个小商店。七姨则去各处打零工,但她绝不去铁军的超市打工。

我和我妈在电话里经常聊到七姨。七姨的大儿子毛毛进了铁军的超市做经理,七姨的小女儿豆豆上大学的学费,铁军叔叔帮了不少。

七姨和七姨父都不要铁军的钱,但铁军说:"我也没家没孩子,要这些钱有啥用?能帮帮你们,就是我最大的快乐。"

七姨父请铁军到家里吃饭,请十次,铁军叔叔能来一次。他来了,也只是喝酒,也不看七姨。只有喝醉了,才会望一望七姨,然后,就转身走了。

最近十来年,小城过年时,又开始打腰鼓了。就是不过年,广场里也有人打腰鼓。七姨父给七姨买回一个红艳艳的腰鼓,他愿意看七姨打腰鼓,他说,老七打腰鼓,就是好看。但是,七姨不打腰鼓。是不是七姨一打起腰鼓,就会想起铁军呢?

前两年,七姨父过世了。整个葬礼,都是铁军叔叔帮着七姨和七姨的儿子毛毛去办理的。今年正月,我回了趟老家,在街上见到七姨,我见到的是打腰鼓的七姨。

七姨正带着腰鼓队在街上表演腰鼓。七姨的头发已经花白,可打腰鼓的七姨却还是年轻的,窈窕的,她的腰一如当年那么细。旁边打腰鼓的一位老爷子,那不是铁军叔叔吗?他围着七姨打腰鼓,就如同当年一样。

写在最后:

世上真的有一辈子的情人,铁军叔叔年轻时爱慕我的七姨,一直到老,他依然深爱着七姨。

铁军叔叔从来不去破坏七姨的家庭,却一直默默地帮助七姨。爱你,就是对你好。只要你过得好,他做什么都觉得值得。

七姨婚后不再跟铁军往来,七姨父过世,七姨才又开始打腰鼓,和铁军续上前缘。

我是素老三,喜欢我的文章,请帮忙点赞、评论。谢谢!

由网友 眼眸的坚定 提供的答案:

有,我三叔和刘姨就是一辈子的情人。我三婶知道这件事,不过她不仅没反对,反而还和刘姨处成了好朋友。

刘姨住在隔壁村,和三叔是小学同学。刘姨家庭条件虽然不好,但是她父母很爱干净,把家里收拾的很整洁,刘姨的衣服虽然都是姐姐穿过的,但是父母把衣服洗的很新,每天还会给刘姨扎不同的发型,把她打扮地很漂亮。

刘姨皮肤白,眼睛如葡萄般水灵,长相很出众。三叔小时候特别调皮,喜欢捉弄别人,为此没少挨老师批评和爷爷奶奶的责骂。

有一次,三叔在刘姨的座位上放了一只假的玩具青蛙,想捉弄刘姨,谁知刘姨胆子很小,吓得哇哇大哭。

三叔以为刘姨会找老师告状,谁知她哭完没有找老师告状,回家也没找爷爷奶奶诉苦。三叔因为这件事对刘姨刮目相看,再也不捉弄她了。

刘姨成绩很好,三叔是个学渣,三叔经常买零食送给刘姨吃,美其名曰讨好刘姨,等到考试的时候,让刘姨帮他作弊。刘姨当然不答应,还把好吃的东西都给他退回去了。

三叔为了和刘姨说上话,只能努力学习,遇到不会的题向刘姨请教,刘姨性格很好,在班里人缘很不错,所以三叔问她问题,她都耐心帮忙解答。三叔也没想到,他的成绩真的有进步了,老师觉得三叔聪明又好学,还让他和刘姨做了同桌。

小学毕业时,三叔因为五分之差,没有和刘姨考入同一个学校。三叔为此懊恼了很久,好在第二年,刘姨的弟弟刘涛也考进了三叔所在的学校,不过他比三叔低一届,是三叔的学弟。

三叔为了见刘姨,和刘涛处成了哥们。刘姨周末回家时,三叔就打着找刘涛玩的借口去刘姨家,和刘姨聊天,问刘姨在学校过得怎么样?学习累不累?当然,他主要想知道,刘姨在学校有没有谈恋爱?

好在刘姨的心思都在学习上,没有动过早恋的念头。

男孩子年轻时一般比女孩子好动,三叔为了和刘姨相处地时间多一点,每次出门和刘涛玩,都说服刘姨一起去。他们三个经常骑着自行车穿梭在乡间小道,还有镇上的集市。

每周末去刘涛家,成了三叔最快乐的事。他每天都期盼着早点到周末,这样他就能见到刘姨了。爷爷奶奶早就看出了三叔的心思,他们觉得刘姨漂亮又优秀,如果两人能化爱情为动力,将来相约一起考大学也挺好的,所以并没有反对三叔喜欢刘姨。

不过刘姨的母亲身体不好,父亲只能供一个孩子读书,所以刘姨初中毕业后就辍学,外出打工了。三叔读了高中,他和刘姨经常书信往来。后来学校的小卖铺安了电话,三叔偶尔会和刘姨打电话,爷爷奶奶不知道,三叔和刘姨恋爱了。

三叔告诉刘姨,他会好好读书,将来娶刘姨过门,让她好好享福。刘姨也很喜欢三叔,所以尽管她在外打工时有很多追求者,但从来没有动摇过和三叔分手的念头。

三叔读大学时,刘姨就在三叔的城市打工,两人每个月能见一面,互诉衷肠。刘姨为了跟上三叔的步伐,还读了夜大,她不希望三叔大学毕业,她却只有初中学历,别人会说她高攀了。她想紧跟三叔的步伐,一起成长。

三叔大学毕业的第二年,刘姨的爸爸得了中风,瘫痪在床,刘姨的姐姐已经结婚生子,母亲身体不好,刘姨和弟弟商量,弟弟在外打工挣钱,她辞职回家,一边打工一边照顾她爸爸。

三叔担心刘姨吃苦,每个月发了工资就把钱转给她,刘姨不肯收,三叔就向刘姨求婚了。他本来想大学毕业就结婚,可是大学毕业后工作不稳定,他担心给不了刘姨更好的未来。

现在他工作稳定了,可以照顾好刘姨了,希望刘姨能嫁给他,他会和刘姨一起分担家庭压力。

奶奶知道这件事后,气得躺在地上大哭,谁也拉不起来。她以前不反对三叔和刘姨在一起,是觉得刘姨和三叔一样优秀,可是现在不同了,刘姨和三叔学历不同,思想上有代沟,而且刘姨还有家庭拖累。

刘姨的父亲瘫痪在床,家里没了主要的劳动力,以后刘姨的弟弟结婚,三叔肯定也要帮衬,奶奶不希望三叔背负着这些累赘生活。

三叔觉得奶奶太现实,他告诉奶奶,他这辈子非刘姨不娶。三叔以为只要他不改变主意,奶奶拿他没办法,慢慢就同意了。可是奶奶却以死相逼,三叔执意要娶刘姨,奶奶竟然气得跳了河。

三叔害怕奶奶真的出事,犹豫了。刘姨担心把事情闹大,即使她嫁给三叔,婚后也因为奶奶的事过得不幸福,所以她默认了三叔对她的疏远。

三叔和刘姨分手后,奶奶就开始紧锣密鼓地给三叔安排相亲,后来,三叔就和现在的三婶在一起了。

三婶家境不错,父母都是城里人,三婶虽然长得不如刘姨漂亮,可她和三叔一样都是本科学历,奶奶觉得三婶和三叔的婚姻,才是门当户对。

三叔和三婶结婚后,很少回家。他也是听别人说才知道,刘姨的父亲去世了,刘姨自从和三叔分手后,再也没有谈过恋爱。

三叔当了爸爸后,刘姨还是单身一个人,他觉得对不起刘姨,所以悄悄给刘姨打电话,劝她放下过去,早点成家,刘姨嫁人生子,他的愧疚感才能少一点。

刘姨也许真的想结婚了,也许是为了让三叔心里好过些,没过多久就嫁人了。男方家是外地的,刘姨只有每年过年才老家短暂地过几天。

三叔为了见刘姨,每年过年也都要求回老家过。奶奶知道他的心思,不过刘姨和三叔都有了家庭,奶奶相信三叔不会做出对家庭不好的事,所以每年过年也都同意回老家过。

刘姨结婚第五年,三叔从刘涛口中得知,刘姨被丈夫家暴住院了,三叔担心坏了,一个人开车去了刘姨住院的地方。看到刘姨身上都是伤,三叔才知道刘姨婚后过得并不好,每年过年回家,只是想让三叔知道她过得很好,让三叔放心罢了。

三叔握着刘姨的手嚎啕大哭,他觉得对不起刘姨,如果不是他言而无信,刘姨就不会受这份罪。

刘姨解释,她从来没怪过三叔,她和三叔虽然有缘无分,但是他们曾经爱过,她已经知足了。

三叔和刘涛找了律师,帮刘姨打了离婚官司。刘姨拿到了孩子的抚养权还有五万块的精神损失费。

刘姨带着孩子在省城的郊区租了一间房子,一边供孩子读书,一边打工。

三叔偶尔会接济刘姨,不过他给钱都被刘姨原封不动退回来了,她不希望三叔一直对她带着歉意,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过去的事情应该学会放下,只有这样才能往前看。

三叔情绪上的变化都被三婶看在眼里,三婶很聪明,她向三叔的同学和亲戚稍微打听一下,就猜到了三叔帮助刘姨绝不对同学之间的帮助那么简单。

三叔有囤东西的习惯,三婶把他上学时的东西全都整理了一遍,这才了解了三叔和刘姨的感情经历。

三婶觉得刘姨是三叔的初恋,如果她因为三叔帮衬刘姨的事情和他大闹,三叔可能一气之下会和她离婚。三婶不想离婚,自然不愿意直接和三叔撕破脸。

三婶选择和三叔谈心,她没有质问三叔是不是还喜欢刘姨,而是很同理心地表达了她对三叔的理解,还有对他和刘姨曾经相爱过的欣赏和肯定。三婶相信,他们年轻时的感情很纯粹,也很美好。不过有些美好,注定要成为回忆。三婶尊重他们之前的感情,也希望三叔能尊重她。

三叔没想到三婶如此通情达理,三叔解释他只是想帮帮刘姨,他已经有家,有孩子了,不会做出对三婶和孩子不好的事情。他就是觉得亏欠了刘姨,如果他当初没有食言,刘姨可能就不会过得这么惨。

三婶为了减轻三叔对刘姨的愧疚,主动帮衬刘姨。刘姨心地善良,也懂得分寸,自然知道了三婶的意思。不过两人都是性格温婉又善良的人,所以相处地时间久了,发现彼此身上的优点,反而成了好朋友。

三叔因为工作原因经常出差,三婶工作太忙没时间接孩子时,刘姨就帮她接送。刘姨需要帮忙时,也会给三婶打电话。

后来,刘姨的孩子读初中时,刘姨带着孩子去了另一个城市发展,不过刘姨每年都会带着孩子和三叔一家聚一聚,闲暇时也会互相打电话问候,像关系亲切地好友一般。

三叔46岁时,查出了肺癌晚期。三婶没了主意,哭着给刘姨打了电话。刘姨挂了电话就从外地回来了,她递给三婶一张卡,里面有她存的20万,刘姨对三婶说:钱没了可以再赚,先拿着钱治病再说,钱不够她再想办法。

三婶本来打算卖房子给三叔治病,刘姨不同意。三婶的儿子正在读大学,未来结婚生子都需要花销,房子卖了三婶住哪?以后孩子成家,没房子怎么办?等他们实在筹不到钱,再考虑卖房子的事。

三叔化疗期间,刘姨和三婶轮流照顾三叔。病房里的人见刘姨照顾三叔时尽心尽力,和三婶关系也不错,还以为刘姨是三婶的小姑子,三婶没有解释,反而笑着说:是啊,她是我妹妹,比亲妹妹还亲。

三叔化疗后反应厉害,他告诉三婶,他想回家。他不喜欢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如果生命真的进入倒计时,他希望能在熟悉的家里离开。

三婶和刘姨商量后,决定尊重三叔的决定。刘姨在大城市给别人做保姆,所以做饭特别好吃。

三叔回家后,刘姨负责做饭,三婶负责照顾三叔的生活,两人互相帮衬。

傍晚天气凉爽时,三婶会推着三叔下楼遛弯。有时候三婶累了,刘姨就会推着三叔在小区的公园里逛。

有的人知道刘姨和三叔的关系,故意打趣三叔真有福气,临终前既然能被两个爱过的女人悉心照顾,死而无憾了。不过三叔从来都是一笑了之,他知道,是三婶和刘姨会做人,才能让他没有遗憾。那些人不懂他和刘姨之间的感情,才会说出羡慕嫉妒恨的话。

三叔去世前,对三婶说了一句我爱你,对刘姨说了一句谢谢你,他这一生,虽然短暂,却很圆满。

三叔去世第三年,三婶改嫁了。不过刘姨一生未嫁,她和三婶还是好朋友,每年三叔的忌日,两人都会一起去看望三叔。

三婶曾劝刘姨再婚,她还年轻,应该找个人嫁了。不过刘姨说,她这辈子不想将就,如果没有真正合适的,单身也挺好。

时间久了,三婶也理解了刘姨,虽然刘姨和三叔没有结婚,但是他们的心早就在一起了。做不成夫妻,做一辈子的情人也挺好的。至少三叔一直活在刘姨心里,是刘姨情感的依靠!

由网友 白雪3n1P 提供的答案:

我的一个邻居的爸爸。她父亲退休已经几年了,突然查出前列腺癌,常常要去住院,她的母亲就经常要去照顾他。后来到了癌症晚期,几乎不能走动。

突然有一天,他告诉她的爱人,说他很想见一个人。他爱人问他是谁啊?他原本把这件事告诉了她。爱人本来也是一个很有个性的人,在我们这边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比较厉害的女人。

她听老公说完这件事之后,非常气愤,那容得下老公之前是这种人,做这种事。本来天天照顾一个病人,心情就不好,这下听他这么一说。火气直上,她把事情告诉女儿和儿子,气的直哆嗦,她说:一辈子了,可能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唯独我不知道,可是我累成这样,他不体谅我,还在想着他的情人,都快这样还想着要见上一面,让我不得消停,给我精神上造成这么大的压力,让我今后的生活怎么过啊?这不是欺人太甚吗?不知道就算了,可这种时候说出来,告诉我他想见她,我受不了。

孩子们听后就安慰母亲,别生气了,不要气坏了身体。孩子们说:父亲身体这样了,也没有几天了,要不就让他见个面,也是他最后的一个心愿吧!可是母亲终究没有同意。

最后的结局是。同事的父亲带着遗憾离开了人世,同事说:可能父亲和情人有几十年的感情了。母亲没有答应他的最后要求,自己被这种事情,常常气得难受。在未来的日子,会有一种很深的结怨,被他深深伤害而痛苦。

世上真的有一辈子的情人吗?_有一辈孑的情人吗

由网友 青莲漫行记 提供的答案:

有的,我们老家就有一对儿。

他们的关系很特别,比朋友多一点,比夫妻少一点,一辈子相互牵挂,相互扶持,不是兄妹却比亲兄妹亲。

梅婆婆和李大爷年轻的时候,大家叫梅婆婆梅梅,叫李大爷李子。

梅梅与李子从小一起长大,算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儿。

梅梅和李子两家住在一条河的两岸,准确地说,是住在一座桥的两端,河这边说话,河对岸听得清清楚楚。

李子家属于五队,他家有好几个兄弟,他是家里最小的儿子。

梅梅家属于六队,她是家里的独生女儿,她的父亲曾经受过伤,不能干重活,她的母亲很早就过世了。

梅梅长得特别漂亮,她身材高挑出众,两根辫子又黑又长,她跟年纪差不多的李子从小就很要好,他们经常一起在河里抓螃蟹,一起沿着河走很远的大山上砍柴,他们相互帮助,好得两家的父母曾议过让李子上梅梅家做女婿的事。

他们两家虽不在一个队,但是他们走得很密,谁家有事在桥头喊一声,对面人家就会马上跑过来帮忙。

如果梅梅和李子一直在农村,可能他们的故事就有一点平淡,李子做梅梅家的上门女婿,然后像平常人家一样生活。

一切都从李子考上大学那年发生了变化。

考上大学的李子,他到梅梅家表明他读了书仍然回来,他仍然愿意到梅梅家来,但是梅梅爸拒绝了,他不准梅梅去送李子,就表明了他态度的坚决。

当时,邻村一个读完大学就回来跟未婚妻分手的小伙子的事正闹得沸沸扬扬,小伙子家里很穷,没有钱读书,读大学前他与青梅竹马的女友订了婚,于是女家出钱让他读了大学。

可是,那个被女孩家供着读完大学的男生,在大学里就跟一个家在城里的女同学好上了,在那个女生的帮助下,他留在了大城市,于是他回来与农村的未婚妻退婚,女生为之自杀了好几次。谁也说不清谁对谁错。

梅梅爸是一个体面人,虽然他很喜欢李子,但是他不想同样的事发生在自己的女儿梅梅身上。

尽管梅梅爸不同意,但是李子还是想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他跟邻村的负心汉不同,他写信回来,叫梅梅一定要等他。

梅梅是家里的独女,她家要招女婿来为家里撑门面,这在那个年代的农村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那个年代,吃商品粮的人和农村户口的人,中间有一条天然的鸿沟。

梅梅的父亲考虑到门不当户不对,他怕读了大学的李子像邻村的男生一样,他怕梅梅日后被人瞧不起,于是考上大学的李子,就不再是梅梅爸招上门女婿的合适人选了。

梅梅想到父亲负过伤,无法干家里的重活,于是服从了父亲的安排,招了本队另一个一直追求梅梅的男子做上门女婿。

梅梅虽然心里很不愿意,但是她是一个孝顺的女儿,她认命了。

李子读完大学第一学期回家,听到的是梅梅结婚的事,他很伤心,马上又返回了学校。

李子大学毕业后,他回到了家乡,在镇中学做了一位高中老师。

此时梅梅已经是一个有孩子的母亲,李子周末下班回家时,仍然像小时候一样走过石桥,到梅梅家的院子里来坐坐,他会给梅梅的儿子带一些好吃好玩的,就像自己家的侄子一样。

李子在家人的催促下,也结婚了,对方是他的同事, 李子也有了一个儿子。

他周末会带着老婆孩子回家,仍然经常到梅梅家来玩。 梅梅家儿子叫李子"舅舅",李子家儿子叫梅梅"姑姑"。

梅梅的父亲过世后,她的老公不想在家老老实实务农,经常跑出去做生意,因为犯事被抓起来判了刑,梅梅一个人在家带着一个子孩子很是艰难,那些年,全靠李子帮助着梅梅一家。后来,梅梅的老公出来后,仍然喜欢在外面跑,后又因意外身亡了。

李子仍然帮助着梅梅家。

两家人走动得很勤,有事就相互帮助。 当时,我们那里很多人都想不通,觉得不可思议,都感叹说,读书的女人真大度。

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李子的老婆怎么就能够接受自己的老公不断地帮助自己的初恋情人呢?

可是,人家两家走得亲亲热热的,也不关别人什么事。

后来,梅梅家的儿子考上了大学,在大城市里安家落户了,要接梅梅去城里生活,但是梅梅不愿意走,她说她喜欢住在河边的老宅里。

李子后来成了李大爷,他们的孩子也已经在外面的大城市扎了根。李子退休后,他回到河边将老房翻新了,老两口住在河边。

慢慢地,河的两岸就剩他们两家了,平时也就他们三个老人,他们仍像小时候一样,有事就在桥头叫对方。梅梅仍然像小时候一样叫李大爷"哥",叫李大爷老婆"姐",李大爷两口子都叫她"梅梅"。

现在,知道他们三个人故事的人已经很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真的是亲兄妹呢。

梅梅与李子,他们的感情很特别,从青丝到白发,从没有断过,但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走到最后一步,他们只要看着对方过得好就行了。

梅梅与李子的关系,比朋友多一点,比夫妻少一点,但是一辈子相互牵挂,相互支持,不是兄妹胜似兄妹,人们在他们身上看到了人间真情。

由网友 开挖机炒菜 提供的答案:

有,我身边就有一个,并且是我亲人,是我小姨。

95年我小姨拿着信封上的地址来广东找我爸妈,第一次出远门心里还是有些慌,那个时候广东的治安没有现在好,我小姨到了江门后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里去,就在那个时候她认识了一个摩托车搭客的大哥,那个大哥人很好是本地人,他看了信封上的地址就把我小姨送到了要去的地方,顺利跟我爸妈汇合。那个大哥给我小姨留了联系方式,如果她遇到什么事需要帮忙可以联系他。

我小姨那时候刚刚离婚,又刚来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谋生,大哥的举动无疑像一束光照进了我小姨的世界。之后我小姨找到工作了还会经常跟那个大哥联系,大哥也对我小姨照顾有加,一来二去两人之间有了感情,大哥有家室,我小姨从没有想过破坏他的家庭,两人只是保持一种微妙的关系,比朋友近一点,比夫妻又差一步。

大哥的老婆也知道有我小姨的存在,但她不吵不闹不离婚,大哥回不回家她都没有怨言。从1995年到现在他们一直保持着这种关系,大哥一直没有离婚,他的儿女也已经成家。我小姨也经过多年的努力在这个城市安家落户。

我不评价他们的关系是否道德,毕竟特定的条件下产生一些特殊的感情也属正常,我小姨也没做错什么,至少他没有破坏别人的家庭。

由网友 林山水飞 提供的答案:

有。我的一位同事就有。

我的一位同事是一位中学高级教师。少年时家里成分高,而他学习用功,每次考试都是前几名。又加上他人长的帅气,还好打球,女生有几个都喜欢他,其中有一位和他要好。

又过了好多年,这男的当上民办教师,这女的当上农场生卫员。他们想结合。但女方父母嫌男方成分高,怕影响女的前途,结果这事没成。

再后来这男的考上了师专,毕业后成了公办教师,这女的找了一位军人,这女的通过军人的亲戚进了县医院当上一名护士,她丈夫转业后也进了县医院工作。

他们虽然都已成家生子,可是少年的情是真情,是念念不忘的。他们还经联系,偶尔在一起聚聚,说说话,或吃个饭。直到退休。

这男的退休不久,得了癌症。眼看就不行了。他的儿子很孝顺,问问爸爸还有什么话安排,这男的就给儿子说想见见你王阿姨。儿子很早就认识王阿姨,并知道她是爸爸年轻时的同学。朋友。这儿子就给妈妈商量,说爸爸己快不行了,想见见王阿姨,请妈妈配合。不要让王阿姨难堪。等王阿姨来了让妈妈先回避一下。让爸爸和王阿姨完成这最后一次约会。妈妈表示同意。

儿子亲自请来了王阿姨,了却了爸爸的最后夙愿。

王阿姨走时,眼己哭红了。

有人说:有情人终成眷属。可是有很多有情人阴差阳错结不了婚,那就做个永久的情人吧!!

由网友 简衣素食行江湖 提供的答案:

年轻时干柴烈火,想方设法要在一起,父母家人不同意就偷偷来往。

各自成家后,农忙时互相帮忙,农闲时轮流到两家小住。

年老后两边的孩子还当亲戚来往,算不算一辈子的情人?

我娘家的远房本家三爷爷三奶奶没有生育能力。领养了唯一的女儿,我们叫堂姑。

不是亲堂姑,但也没出五服。我出嫁后虽然没有继续和她家当亲戚来往,但堂姑为人是极好的,每次见到我回娘家了,都会热情的让我去她家坐一坐,吃顿饭。

我也不和她生分,每次回娘家的时候,也会给她捎带一份礼物。并不贵重,不过一些平常的零嘴副食之类。

从我记事起,村子里关于堂姑的风言风语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当然,她们也不敢当面说,就是背后议论。

堂姑读完小学就没有再上学了。小小年纪就回家务农,那个时候还是集体劳动。

每个生产队都有一个钟,早上钟响了,就是上工时间到了。人们就知道该下地干活。中午、下午、晚上收工,那也都是有时间规定的。就跟现在的上班、上学一样的。

冬天农闲的时候干嘛呢?开会、组织各种活动。那个时候会议特别多,还有开沟或清河里的淤泥,还有民兵连。总之一年四季不得闲。

其中民兵连又分为男民兵边和女民兵莲,还有先进生产铁娘子队之类的。总之那个时候农民的文化和政治生活特别的丰富。

堂姑和她那个男人就是在清河淤的时候认识的。

男人比堂姑大好几岁,当时已经结婚了。那时堂姑还是个十几岁又瘦又矮的小姑娘。

现在形容老板经常说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使。

那个时候干活可真是不分什么男女,一人一对大挑担,在河床上装满了淤泥从河床底爬到岸上来倒掉,再下去挑,每天从早到晚,如此重复。

这种繁重的体力活每家每户都得派人去。而且是全镇所有村都在一起共同劳动。

一般家庭都是父亲或兄弟去。可我三爷爷都快五十岁才领养我堂姑,年纪大了干不动。家里也没有兄弟。只能我堂姑去了。

满满的一担淤泥,搁在一个十几岁小姑娘的肩膀上,泥一脚,水一脚的,从早到晚不知要往返多少趟啊?那个时候的冬天,天寒地冻,一身泥一身汗,干了又湿,冷风一吹,浑身打颤。

单调、机械而又繁重的劳作,对于一个小姑娘来说,所有的苦只有自己知道。

在这种时候,那个男人的出现,无异于照进堂姑生命里的一道光。他和我们不是一个村的,是隔壁村的。

是他,在堂姑挑不动了中途歇息的时候把自己的空担子换给堂姑,默默挑起堂姑那装满淤泥的担子。一趟又一趟这么接力,省了堂姑不少力气。

不但他自己这么做,他还发动他们自己生产队的男青年都帮助堂姑。如此一来,堂姑轻松多了。那些管事的人见一个小姑娘挺不容易的,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管。

因为离家远,吃住都在河堤上。吃饭有专门的人做,大锅饭,肥膘肉熬白菜和萝卜。

我怀疑打菜的人那手艺从以前到现在全是祖传的,他们的绝招就是让你能看见盆里的肉,打到碗里却一块也没有。那个时候的肥膘肉和现在某些食堂里的肉一样,看得见,吃不上,颠勺功夫一流。

偶尔能在菜里翻出一小块,那就算是中奖啦。也不知那个男人是运气好啊,还是和打菜的人有关系。反正他碗里经常都能挑出来两片肥膘膘。

他自己舍不得吃。压在饭底,走到我堂姑身边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夹到我堂姑碗里。

感情就是这么慢慢建立起来的。一个冬天,河底的淤泥清理干净了,那个男人的关怀也如冬日暖阳般照进了我堂姑的心里。

两人平日里很难相见。因为都在要各自的队里按时出工呀。那个时候干一天就有一天的工分,你请一天假都得批准。跟现在工厂上班一样呐。

好在,那个时候各村各组喜欢轮流请镇上的放映队晚上去放电影 。

借着看电影的名头,两人就能见面了。我跟着堂姑和堂姐去别的队看电影 。刚看了个开头,堂姑不见了。我问堂姐,堂姐让我别说话好好看电影。

电影放完了,唱起片尾曲的时候,堂姑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了。咱也不知道去了哪,咱也不敢问。

等片尾曲放完,放映队开始收拾东西的时候,堂姑带着我们回家的路上,往往能从口袋里掏出几粒糖,几颗核桃给我们吃。一路边吃边说说笑笑回家了。

后来听说堂姑做过几次小月子,再后来有人给她介绍对象,她也不同意。

那个男人却和老婆生了一个又一个娃。把我三爷爷奶奶急得吃不下,睡不着的。人家啥也没耽误,自己家闺女误了终身。也恨过,但年纪大了也管不住。

后来没办法了,找了个老实的上门女婿。也算是撑住了这家门户。

堂姑婚后,和她老公生了一儿一女。生孩子,做月子,家里有什么事,那个男人还来帮忙,不但自己来,还带着老婆 一起来。

那个男人我自然是见过的,我只能说:仪表堂堂。看着浓眉大眼,一身正气,说话做事让人舒服。在农村这样的人材算上乘了。她老婆就是普通长相。

我堂姑十几岁的时候又矮又瘦,到了二十多岁,一下子长开了,高挑、白净,柳眉杏眼,削肩细腰的。

反观找的这个堂姑父:身材矮小,其貌不扬,人也老实木讷。

相形之下,确实悬殊很大。难怪堂姑放不下那个仪表堂堂的男人。

后来分田到户了,时间上也自由了,生活条件也越来越好了。两家人农忙时,吃饭干活都在一起,做完这边再做那边。

农闲时,那男人经常来我堂姑家聊天,有时候也接我堂姑去他家小住几日。

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是怎么沟通的,反正四个人和平相处,就这么互帮互助了一辈子。村子里的人都说我堂姑和这个男人情商很高,会过。

堂姑也似乎知道自己的这种事情为人所不齿,所以平时在村子里为人谦卑,待人和善,从不对别人品头论足。除了这点事,她再没有其他让人诟病的地方了。和别的异性相处也恪守本份。

慢慢的,人们从指指点点,再到习已为常。不但没有人再议论,堂姑在村子里人缘还不错。

不知道人们是否理解她从小被抱养的人生?理解她婚姻里没有找到品貌相当的丈夫?反正村子里对她的风评从差到好。

后来两家的孩子都大了。堂姑和那个男人之间的联系少了,两家孩子的来往却多了。

堂姑家的孩子会惦记着去看叔叔(他们把那个男人叫叔),那边的孩子逢年过节会买来礼物看姨(他们把我堂姑叫姨)

前几年,这个男人去世了。堂姑两口子一起去送了他最后一程。

俱往矣。

回来后,堂姑就老了。真的是一夜忽老。

原本笔直的身板开始变得弯腰驼背了,原本白皙的脸变得暗黄干枯没有光泽,头发也突然白了,原本清亮的眼神也变得浑浊。急剧衰老。

一个干净利索,快人快语,爱说爱笑的农村大娘,一下子变成了行将就木的老妪。

她的精神气一下子全被抽走了,行尸走肉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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