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网友 愉悦的葡萄x1 提供的答案:
那是七四年农历八月初十。我们生产队收稻谷,队长发话让晒几百斤稻谷碾米,集体吃几天大锅饭。早中晚三顿,每个人按一市斤大米下锅。炊事员用称,称饭,每个人称二斤四两大米干饭!但是饭中有锅巴只称二斤一两!有天中午,炊事员搞错了,十七个人,他下了十八个人的米!最后剩下了一个人的饭,二斤二两!(市斤),问队长咋办?队长开玩笑说,谁能一个人吃了,下午不出工!这个时侯,有个叫李昌远的社员说我吃!吃了照样上工!大家都刚吃饱了!想看笑话!结果他端上来就吃!一会儿吃的光光的!下午照样出工了!只是多拉了一次屎而已!!
由网友 灿烂麻酱J9 提供的答案:
在生产队的时候,能吃二斤大米饭的人不少,一餐能吃下一斤半大米饭的有很多。主要是因为那时候干的都是重体力活,而且那时候莫说肉,连油就非常少。
我还很小的时候,父亲经常教我们,在外面干活吃大锅饭,和当兵吃大锅饭如何才能吃饱。他说,去舀第一碗饭的时候,不要舀得太满。舀大半碗或者是半碗就行,如果舀得太满,去舀第二碗的时候很可能就没有了,就吃不饱。如果第一碗饭舀半碗,就比别人先吃完,就先去舀第二碗饭,第二碗可以装一碗满满的,就基本吃得饱了。他说这是当兵的人说的经验,当然他所说当兵的,是指抓壮丁抓去的兵。
生产队的时候,去修水渠,中午自己带饭吃的。带去一个大粽子,一斤米的,吃完一个还没饱。我吃得最多的一次是合山开煤矿,那是一九八四年。吃饭要买饭票的,我平时每餐吃四两米饭。有一天吃了四两米饭觉得没饱,又要了三两米饭。后来看到有蒸好的包子,是菜包子,我觉得好吃,一口气吃了八个,一个包子一两米饭票,我当时还觉得没饱。我们村有一个人,九十年代去打工,曾下十二碗一米粉,一般人吃两碗就难以吃完。如果是现在,虽然比那时要小碗,但也没几个人能吃得下两碗。
由网友 大钦钱币博物馆 提供的答案:
我堂哥酒泉兵,50年出生!一天长官让它帮炊事班送饭:就是放点盐的大面疙瘩汤!两个大铁桶,一桶大面疙瘩大约40斤。从炊事班到目的地大约十公里,我堂哥走一段吃一会,到目的地吃完整一桶。为此背个处份,让部队退回老家。我堂哥一米八身材,是真的能吃!回老家后扒河,一起扒河的起哄,在一起蒸包子(🐷油渣白菜萝卜粉丝馅)让他尽情吃,两人抬的大笼,他吃大半笼。以后扒河的再不敢起哄,真的服了!
由网友 相信未来BBA 提供的答案:
当年,我姐姐的公爹,被生产队派去交公粮,中午吃饭的时候,几个人去包子铺吃肉包子,他和别人打赌说,我把两个胳膊伸直,你们在上面放多少个包子,我就吃多少,最后,上边一共放了十八个肉包子,要知道,北方可都是大包子啊。结果,他真的吃完了,最后还喝了一碗水。
下午回家的时候,别人都是坐牛车,他步行。
由网友 用户任文江 提供的答案:
七五年,那时候我们生产队有个男青年叫章生。有一天,生产队里放卫星,(插秧大比赛)吃公餐,蒸的是砵子饭,三两米一砵,参加比赛的人可以随便吃,章生没参加比赛,看见别人可随意吃,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有的人开玩笑说:"章生,你能吃完十砵子就算我的。"章生说:"说话算数?"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章生端起一砵饭说:"那我开始吃了哈。"
"且慢,吃不了罚三倍哈。"
"三倍就三倍。"
章生连吃了十砵,十个空砵摆在桌子上,那人瞪大了眼睛,后悔死了,突然他又问:"你敢再吃两砵?"
"不敢了。""你敢吃我就再给你一元钱。"
"那我开始吃了?"
"吃不了包刚才的一起罚三倍。"
"那好吧!"章生又吃了起来。
总共吃了十二砵,那人自认倒霉,那可是粮食紧缺的时候。
由网友 百花争春艳满园 提供的答案:
我儿时的小伙伴19岁那年,与副队长打赌,一次吃掉36个熟鸡蛋
大概是1978年吧,夏收夏插结束后,全队劳动力都集中在水稻田里除草,那时候还没有除草剂,稻田中的杂草全靠人工拔除。
秧田除草算是一件轻松的农活,大家集中在一块田里边除草边说笑,有一天下午我的小伙伴说,肚子饿了,这时候能有几只熟鸡蛋吃该多好啊。副队长开口说话了,吃鸡蛋还不容易吗,你能吃多少,小伙开口说道,要使有得吃我吃40只应该没问题。副队长说你能死了,最多吃20只了不起了,小伙说我跟你打赌,吃不掉鸡蛋钱我认,再赔你三天工分,吃完了算你请客怎样?
田中其他人有说吃得掉的,也有说吃不掉的,还有起哄想看他们笑话的,在一片起哄声中协议终于达成了。几个起哄的主动帮忙买鸡蛋与煮鸡蛋,鸡蛋煮好后舀入一桶冷水中,几个人帮忙剥蛋壳,刚开始一口一个,四五个人剥都赶不上他吃。在吃到20个时速度明显变慢了,30个时一只鸡在嘴里要转到5分钟都咽不下,最终停留在36个上。
小伙伴输了40只鸡蛋钱,副队长也没有要他3天工分,只是他从此不再和人打赌了。
由网友 学习中国文化 提供的答案:
生产队时期,我们村里多数生产小队都做操纸(就是做冥纸,也可以当包装纸)的副业。麦收过后,就把麦秸在生石灰水里一过,捞出来堆成垛,外面泥上土泥发酵,焖成穰子(操纸的主要原料)。每当焖穰子时,中午队里要管饭(那时叫吃公饭),每人一碗菜(一般是炖白萝卜或蒜调黄瓜),连刀大白卷子随便吃。那时候白面是稀有之物,每人每年也就分到小几十斤小麦,大多留给老人孩子、过年时吃,平时成年人是不吃白面的。队里一年也就吃一两次公饭(大白面卷子),自然都吃的格外多。我的一位远门大哥身材高大,平时饭量就大,这位大哥在队里焖穰子吃公饭时,吃了八连(一连两个)。一斤干面最多蒸四个,那就是说大哥一顿饭吃了最少四斤干面的白面卷子,你说多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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