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场上战友阵亡是什么感觉?_战友死去悲伤的句子

由网友 阿皇三哥 提供的答案:

没想过战友阵亡的感受,但体验过战友受伤。

每年5月份左右,部队都要去山上砍柴。然后用解放卡车装运回营防。以前砍的是地柏松,很好装运,到部队后第二次参加砍柴禾,那年的柳树长得特别好,西藏的高原柳树,就决定砍柳树了。地柏松长在半山腰以上,而柳树长在山脚缓坡上,汽车都可以开到柳树旁。枝条很长,两边都超出车箱很多。摇摇晃晃开始走了。看起来很平坦的草地,重车一下,左颠一下,右摇一下。而战士们都在说,要翻要翻,看嘛,我早就说过要翻。而此时,我己向侧翻的汽车冲去了。一边跑一边喊老邓,同年入伍的耍得比较好的云南战友。冲到驾驶室位置,付驾位的门掀开了,老邓头伸出来,笑嘻嘻的一幅笑脸说,锤子哦。接着就都出来了。老兵驾驶员最后一个出来。都在笑。

感觉肯定不会死人的,但受不受伤还真不好说。就那种一幅慢镜头式的翻车,第一次感觉到战友之间纯粹的患难与共。

试想,在战场上,整日吃住在一起,背靠背的战友阵亡了,剩下的,除了发疯一样子弹扫射消灭敌人以外,还有什么了。

由网友 无花观主 提供的答案:

这种感觉应该是不堪回首的。我在参加两山轮战时曾近距离目睹过两次死亡:一次是有个战友右肺被弹片击中,可能血管被打断了,无法止血。他只能侧卧着,呼吸像打呼噜,嘴角像螃蟹那样不断地冒泡沫,是粉红色的血泡。人已经无法说话了,只用眼睛看着身边的战友们,是一个一个看的,眼神很复杂,也许是不舍得离开这个世界,也许是要求我们补上一枪结束痛苦,不久他便牺牲了。第二次是一个小腹被子弹射穿的越南兵,倒在两军阵地中间无法动弹,大声惨嚎呼救,可是没人敢上前。双方的枪口都对着他,越南兵在准备射杀想捉俘虏的中国兵,中国兵在等着射杀想抢救伤员的越南兵。于是这个越南伤兵惨嚎了近两个小时才咽气,这声音至今难忘。

我想最渴望和平的就是经历过战争和杀戮的军人吧。

由网友 包任香 提供的答案:

战友战友亲如兄弟,平时吃一锅饭,同眠一间房,一起学习,一起训练,互相帮助,共同进步,如同兄弟,亲密无间。

战时同生死,共患难,一起行军,一起战斗,互相掩护,互相策应,互相鼓励,为国为民,参军参战,争取立功。

要奋斗就会有牺牲,死人的事,在战时,时有发生,在所难免。记得一九七九年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攻打朔江。本人是班长,另外有两个副班长,各带一个战斗小组。本班共计八人。本班作为连队尖刀班,无疑必须冲锋在前,生死难料,一心为国而战,想方设法完成作战任务,生死听天由命,死了拉倒,活着再见爹娘。

在战斗中本人所带小组在前开路,其余两组随后,虽然几天几夜未吃未喝未眠,大家也无怨言。在郭寿村前的公路上,我们协同友邻将所缴获越军的几门一二二榴炮,掀下公路边的田里,为后续机动車辆开路。在村口我们见到出境后第一座砖瓦房,发现其左前方有盖沟式地洞一个,在战友的拥护下,我将其炸毁。

在进至距朔江城下不远处,我们遇到越军的顽强抵抗,高射机枪,轻重机枪,迫击炮,反坦克导弹的联合打击,伤亡比较大。本班八人,五死二残余一人,我战残,两个副班长一死一残。枪打的创口小,不难看,炮炸的创口大,比较惨一些。人不见血没事,一但见血,就无所畏惧,既来此,就得拼,双方都是活人,都想置对方于死地,除了拼,别无他路。

当然,在异域作战,针锋对麦芒,地形地物,人员物资于越军有利,于我不利。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活着当英雄,死了做烈士。

战斗中我的冲锋枪被炸坏,我从烈士手中接到机枪,击毙敌步兵一名,消灭敌机枪火力点一个,机枪手当即丧失战斗力,该火力点一直末复活,后来据查地上未见尸体,但有大滩血迹,因为是侧射,估计必死无疑。我先后救护三个伤员(他们是徐自行,彭子远,常超淼),我是在救彭子远时中弹负伤至残。

此役本团荣立集体一等功,本班荣立集体一等功,本班不论生死皆为三等功。

由网友 老马伏枥9yAs 提供的答案:

本人有过一九七九年二三月对越自卫还击西线对越南莱州省封土县与一九八0年十月马关县金厂公社罗家坪大山收复战两次作战经历。虽然不是短刀相接的步兵,但是也耳闻目睹了一些战友们为国献身的英雄事迹。今追思一下,以告慰牺牲伤残的烈士并警示后人。

先说对越过境作战:

亚热带的二月,天气己经温热。我汽车连奉令出动两台卡车,协助运转步兵伤员与烈士。车厢中先装半厢沙土,意图减轻颠簸。另外一层用意则是吸收血水。每车载烈士或伤员20名。烈士多已无法装入塑料尸袋,仅覆盖于表面。当夜返回境内驻地后,血水透穿车厢流淌不尽,散发出刺鼻的血腥气味。一车驾驶员挤到我车驾驶室向我敍述了过程,引发我强烈悲愤!

事例二我亲眼目睹到8位(实情如此)民工,在一名战士押解下抬一付担架上的重伤员(或已牺牲)沿崎岖山路疾奔。民工汗流夹背,战士挥竹鞭恕斥。受伤战友血透担架,胳膊似已挺直。

战后,我前往金平烈士陵园探望牺牲的战友。匆忙间埋填的土丘下,整齐排列着500多具年轻的英雄躯体,年龄多在20上下,身后又有少个家庭亲人的泪水!按照当时的抚恤标准,战士每人500元(约合1头牛的价值);干部每人800元(马的价值)!当时国家穷哦!联想起现今某些退伍军人攀比参战军人,无限止的向国家和人民伸手,你与心何忍呢!!

八0年罗家坪大山收复战之前,我因接送火箭炮营指挥员到前线指挥部所在的金厂公社领受作战任务。又看到了即将面临冲锋陷阵的步兵战友们。一群群敞胸漏怀酩酊大醉,慷慨激昂。"醉卧疆场君莫笑,自古征战几人回",明日枪炮响起,谁能全身而退!?前年,我巡边寻访,又在马关县仁和烈士陵园里又见到了他们其中的名字。

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当年掩下的红土己经芳草萋萋,插下的树苗已呈苍松。烈士们还拱卫在南疆。除了我们这样的仅存的老兵,世人还有多少记得他们?!

每当活着的战友相聚,酒热之后,不由得悲起心头热泪横流。

善待老兵,因为今后可能还会发生战争。

善待烈士遗属,这是社会最后的良心!

在战场上战友阵亡是什么感觉?_战友死去悲伤的句子

由网友 文清茶馆 提供的答案:

在战场上遇到战友阵亡,有种撕心裂肺的痛。我有切身的体会。

一九八六年春节刚过,我所在的部队上了前线,进入了"猫耳洞",与对面的越南兵形成了对峙。

我所在的"猫耳洞"是七号哨所,高一米四左右,宽不过二米,深度十三米。"猫耳洞"里只有三人,我和新兵小白,还有副班长老李。

老李是江西人,已经当年三年了,个子不高,体形偏瘦,一双眼睛喜欢眯着,一副似睡非睡的样子。进入"猫耳洞"不久,由于洞内潮湿,我们的裆部腰部,还有双脚逐渐溃烂,脱衣服时往往一扯一层皮。

老李胆子大得吓人,出太阳的时候,他总是赤裸裸的爬出洞子在外面晒阳光。我和小白急得直冒冷汗,因为"猫耳洞"与越军阵地只有二三百米的距离,假如越军打冷枪的活,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而老李慢悠悠的说对面的越猴子也想晒太阳,他们的吃住条件比我们这边还差。果然,越军三三两两的爬出洞子,小心翼翼的在外面晒起来了太阳。夕阳西下,越军进洞子之前,还朝我们这个方向招了招手,我估计其意思是多谢关照。

老李是典型的烟鬼,轮到他值班的时候,烟几乎不离嘴,由于洞内排烟不畅,常常烟雾缭绕,害得我和小白咳嗽连天。

有段时间,越军炮兵把我方后勤线路给封锁了,加上特工频繁设伏和埋地雷,导致军用物资上不来。一天,"猫耳洞"里没有了香烟,老李如同一只无头苍蝇在洞里乱窜,然后叫小白帮他在潮湿的地面上寻找烟屁股。谢天谢地,那天总算找出了二十三个烟屁股,用煤油灯将它们烤干,折开将烟丝汇总一块,总算凑足了二支喇叭筒。老李点燃喇叭筒,狠狠的抽了几口,连烟雾都吸进了肺部。

到了第三天,军工依旧没有送物资上山。没烟抽的老李哈欠连天,无精打采。我跟老李商量,要不我去班长的"猫耳洞"里拿包烟过来?老李开始不同意。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老李最终答应了,从墙壁上取下一支冲锋枪,进行了一番检查,并不断嘱咐我路上要注意的事项。

走过一道山坡,我到达了班长的"猫耳洞"。听完我的介绍,班长笑得前俯后仰,说老李没有了烟,那眼睛都发绿光了吧?我说岂止眼睛发绿光,还在那里跳脚骂娘。班长从挂在墙上的包里掏出一包"红梅"烟,塞到我的手里,说回去之后叫老李节约一点抽,我们洞里也要闯烟荒了。

南方的天气很怪,刚才还是太阳高悬,转而便是乌云密布,接着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班长见我准备出洞,便说等这场雨过后再回去。

一会儿,山谷里传来了一阵紧密的枪声。我确定了一下方位,是我守卫的七号哨所那边。我心急如焚,头皮发麻,端着冲锋枪准备出去。班长一把将我按在洞口,严厉地说现在情况不明,你这是去找死。我一边挣扎一边哭着说洞里只有老李和小白,我不能丢下他们不管。班长加重语气说你小子如果不听指挥,小心老子枪毙了你。

大约过了五分钟,枪声和手榴弹的爆炸声停了下来。班长带着我爬出"猫耳洞",小心翼翼的搜索着向七号哨所摸去。进入洞里,看见小白一脸懵逼的抱着老李。老李的胸部和脖子上血迹斑斑,班长连忙拿出急救包死死的按在他的胸口上,一边喊叫老李你给老子挺住,别睡着了,我马上打电话叫军工上来……

然而,任凭班长怎么包扎和呼喊,老李始终没有半点反应。我急忙拆开那包"红梅烟",手忙脚乱抽出两支点着了火,将它放到老李的嘴里,透过烟雾,我仿佛看见他的眼睛眨了一下,在闭着眼睛享受香烟带来的快乐。

老李的遗体安葬在防城烈士陵园。部队撤防时,我们在那里举行了告别和祭奠仪式。我在老李墓碑前倒上了茅台酒,点燃了一排云烟。两列礼兵举起了手中的冲锋枪,一声令下扣动了扳机,随着一阵清脆的枪响,子弹射向了天空,像是在深情呼唤沉睡在这块土地里的英灵。

由网友 成为平凡 提供的答案:

作为七九年西线参战并立功的老兵也说一说真实感受。

一埸进攻战斗开之际,攻击连队的连排干部带领战友们进入攻击出发阵地时,一部分熟悉的战友还相互打个招呼,并且关照多加小心。作为团作训参谋,我与主攻营长就在敌阵地前沿,直观部队攻击进展情况。战斗打响才几分钟,就有伤残的战友被抬下来,虽然血肉模糊,有的人还识得出的。另外,己经牺牲的战友是不会及时运回的,因为战斗还在紧张地进行之中。

见到牺牲和伤残的战友,心情当然极其难受。但是,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如何尽快占领敌人阵地,只有这样,才能避免更大的伤亡。

直至战斗结束,才会仔细统计战果以及自己伤亡的确切数字。

由网友 山沟布衣 提供的答案:

1984年7月中旬,我作为一名侦察兵和战友们一起奉命开赴老山前线,和战友们一起经历了血与火、生与死的残酷战争的洗礼。应该说,我和我的战友们是幸运的,半年时间的战火硝烟里,我和我的侦察兵战友们无一人死伤。但是,我们却见证了友邻部队的战友牺牲在敌人枪炮之下的壮烈。现在想想,那种复杂的心情似乎用语言难以描述。

战争的残酷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危机四伏的战场谁也不知道那一刻死神就会降临到自己头上。虽然来到战场我们都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但是心里面还是希望老天爷保佑自己能活着的,静下来的时候,心里还是特别纠结的,会因为害怕死亡想很多事情。

第一次看到战友牺牲是在一次执行侦察任务途中。途径我军一个炮兵阵地附近的时候,突然听到茂密的树林里响起一声轻微六零迫击炮发射的声音,随后一发炮弹撕裂头顶的空气飞过头顶。我们急忙卧倒防炮,炮弹却在炮兵阵地一个炮位附近爆炸,眼睁睁看着一名炮兵战友倒在爆炸声中。

震惊、恐惧、仇恨、庆幸,战友的死伤就发生在眼前,却无能为力,那种感觉怎么形容?这是典型的敌人特工小组对我军采取的偷袭行动,敌人的狡猾和残忍结合他们丰富的作战经验,以小组为单位隐藏在密林里伺机对我军军事目标和人员进行偷袭,一度使我军防不胜防。却又无可奈何。

当我们寻着敌人的踪迹追击了一段距离,敌人早消失在了密林深处。虽然这个意外并不是我们的任务,但是眼睁睁看着伤害了战友的敌人跑掉,那种懊恼不已心情让人想发疯,想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不能变成无所不能的神仙。

后来的日子,见的最多就是友邻部队战友的伤残,有地雷炸伤的也有炮弹炸伤的,见得多了心里就麻木了,心里也就成了死水微澜。看到了他们也就看到了以后的自己。

也许大家看到我说的这些觉得有点和影视剧里面表现的不一样。不一样就不一样吧。时过境迁,一些事情已经过去了。

由网友 静好8634 提供的答案:

原先我们单位有一个保管工,平时不声不响很少说话,感觉他的神经有点不大正常,后来才知道他是从战场下来的,他的大脑被大炮震晕了,当时昏了几天才活过来,后头都转业到我们厂,按他的年龄算,应该是在印度打过的,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内心世界,他很机械,上班下班睡觉一般就几句简单的话,多的话没有,没跟任何人交流,我感觉他很孤独。

还有一个是前几年我接触的一个外协厂家的一个司机经常来给我们送货,感觉他执行力很强,干净利落,很能吃苦,有时候在我们这里货没送完其他司机就回家了,他要坚持送到很晚,有时候两三点钟才把货送完,然后在这边找个地方睡觉,第2天回家。

后来我们跟他熟了,才知道他参加过越南战争的,当时他是特种兵他们班长,为了救他被敌人一枪打爆了脑袋,他说起这个事的时候他就泪流满面,不能自已,感觉他很痛苦,后面他跟我们讲,他每年都要到他战友家去,给他战友的父母寄钱。

我感觉他很正常,心理创伤应该不是很大,他后面没送货了,好像到路政去了。

自从知道他当过兵后,对他的行为就比较理解,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希望不要有战争,战争来了,对大家来说都是一个痛苦,特别是普通人会影响一生,我所见的这两个都是比较极端的,一个沉浸在自我的世界,有一个很正常。

由网友 用户人生如梦mxj 提供的答案:

我们部队是第一批老山轮战部队,1984年12月上前线,85年春节前夕,年二十九,我正在营指挥所值班,营长和教导员都去前沿阵地看望了,因为是春节期间无战事,只有我一个人守着电话,中午1点多,突然友邻部队营长打来电话说:"你们营8号阵地有地雷爆炸声,估计有人员伤亡"我接电话后立即打电话到四连连指询问,却听到连长回答:情况不明。我随后又打电话向在五连阵地的营长汇报,刚放下电话,四连连长就打电话来了说:"8号阵地有人触雷"。我随即电话通知担架队长郭峰(炮连副指导员,后来遭敌炮击牺牲)又向营长作了汇报,没想到等营长刚回到营指,担架队就抬下来3名伤员,最前面的是四连副连长梁新成,第二个是班长徐正南,第三个是战士汪清,我和营长简单看了一下伤势都很重,连忙挥手让担架队尽快抬走,半小时后团指电话来了,告诉我梁和徐牺牲汪重伤,原来是三人下阵地时绊发了一颗跳雷,这种地雷杀伤力大,跳起一米多高才爆炸,因而走在最前的副连长后背第二位的班长前胸被地雷里的钢珠炸成蜂窝状,已当场牺牲,最后面的战士三处受伤,一颗地雷竟然造成两死一伤,当时营长教导员和我们都很难过,晚上炊事班送来的饭大家都吃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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