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王朝中:年羹尧突袭江夏镇,淮安营千总的阮必大,为何拼死阻止?

由网友 王公子的江湖 提供的答案:

在雍正年间,年羹尧领导的白莲教起义军突袭了江西江夏镇。淮安营千总阮必大拼死阻止年羹尧的原因主要有以下几个:

1. 维护清朝统治。阮必大作为一个清朝官员,有责任维护清王朝的统治。年羹尧的起义威胁到了清朝的统治,所以阮必大必须采取行动消灭叛乱,维护国家统一。

2. 保佑自己的官位。作为一个清朝官员,阮必大的官位和前途都依靠清王朝。如果放任叛乱并导致政权被起义军推翻,阮必大的官位和前程都将不保。所以,他必须尽忠职守,粉碎起义以保住自己的官位。

3. 展示功勋立威。成功消灭起义不仅可以保住官位,还可以通过立功来赚取更高的官职和名望。阮必大作为一名军官,征讨起义可以为自己赢得更大的声望和更高的地位,这也是他拼死阻止的动机之一。

4. 私怨思维。作为一名地方官员,阮必大把年羹尧的起义行动视为对自己的挑衅和威胁。为了泄私愤和报复,他不惜拼死也要消灭起义军。这在一定程度上也是推动他采取行动的原因。

综上,阮必大拼死阻止年羹尧起义军的原因,主要出于维护清廷统治、保全自身官位、展示功勋以及私怨报复等方面考虑。这些因素共同促使他采取果断行动,率部消灭年羹尧起义军,以保障清王朝在江西的统治。

由网友 晓居历史猜想 提供的答案:

首先,我们讲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在处理刑部冤案的过程中,老八胤祀为了诬陷太子,没有顾及自己的手下任伯安。最后,在康熙皇帝的命令下,任伯安被罢免了江南巡盐道的肥缺。任伯安对老八胤祀非常痛恨,在京城工作期间,任伯安利用各种机会,绘制了一套百官行述,这套东西记录了100多名官员的隐私。任伯安表示可以把这些东西交给太子胤礽,太子派遣自己的心腹黄体仁前往江夏镇与任伯安商议。这件事情被雍亲王胤禛获知,雍亲王想介入此事。暗中命令四川提督年羹尧赶赴江夏镇,务必获取百官行述。得到雍亲王的命令以后,年羹尧带着500官兵,秘密前往位于安徽省南部的江夏镇。

年羹尧突袭了江夏镇,成功抓获了任伯安、刘八女等人。但驻扎在江夏镇附近的淮安营听到了动静,军官阮必大率领军队赶到。年羹尧此时亮明了身份,表示自己是四川提督,而且有刑部的命令。提督是一个省的最高军事长官,淮安营的千总阮必大仅仅是一个低级军官,与年羹尧的差距很大。但年羹尧亮明身份以后,阮必大并没有让步,阮必大有自己的理由。首先,自己是驻扎江夏镇附近的军官,年羹尧应该给自己打个招呼。其他省份的军队进入自己的防区抓人,一点面子也不给。从官方交涉方面来说,阮必大也不能让步。事后,安徽按察使和安徽提督,肯定要找年羹尧聊聊。

第二,年羹尧虽然是高官,但管辖区在四川。到了安徽,阮必大还真不怕年羹尧。在自己的地头上,阮必大有实力和年羹尧叫板。任伯安、刘八女等人和阮必大的私交很好,阮必大自然要想办法留住他们。在这样的情况下,阮必大表示"没有安徽按察使衙门的命令,自己不能交人,要求年羹尧把人留下。"任伯安此时说了一句话,更加打动了阮必大。任伯安高呼"必大,我们是太子爷的人。"阮必大这个等级的军官,根本不可能了解京城的情况,不了解太子胤礽的处境。在阮必大看来,太子就是未来的皇帝,自己帮了任伯安等人,也就是帮助太子。太子登基以后,自己也会得到提升。

考虑了这一层以后,阮必大直接否认了刑部的公文,从架势上要与年羹尧死磕到底。阮必大手里有几百名官兵,而年羹尧身边只有几十个人。阮必大感觉,即使真动起手来,自己也不用担心。万万没有想到,年羹尧在江夏镇的外围还有400多人。年羹尧发信号以后,立刻对淮安营发动了进攻。年羹尧率领的部队,属于野战部队。阮必大管理的则是治安部队,根本不是一个等级。最终,淮安营的官位被年羹尧全歼。除此之外,年羹尧还把江夏镇几千口人全部屠杀。

整个江夏镇变成了一片废墟,在这件事上,年羹尧确实办砸了,给雍亲王胤禛惹来了很大的麻烦。 按照雍亲王胤禛的计划,年羹尧悄悄的抓获任伯安等人,然后押往京城,对自己非常有利。但年羹尧硬是把人杀的干干净净,江夏镇被毁、淮安营被全歼,这件事的影响非常大。雍亲王胤禛只能请各位皇子吃饭,用太子胤礽堵住了老八集团。如果雍亲王的反应慢一点,老八集团很有可能查出是年羹尧所谓。消灭淮安营的全体官兵,一般的土匪没有这样的能力,更没有这样的胆量。再加上四川口音,老八集团已经开始怀疑年羹尧。雍亲王胤禛主动承认、赔罪,反而让老八集团无话可说。

本人不是历史学家,不过是根据电视剧《雍正王朝》和一些清代历史资料的情节做出猜想,故事为主,欢迎网友吐槽! 请关注Html369号:日尧居k古史!坚持原创。

由网友 秋媚读史 提供的答案:

《雍正王朝》中,江夏镇是一个至关重要的"网络节点",此地是顺治年间的进士所创,是康熙南巡的福地,是雍正下马受辱的讳地,是年羹尧一战成名的发源地,也是无数生灵的葬身之地。被杀之人,有许多是无辜百姓,也有不识时务者,阮必大就是其中一位。年羹尧奔袭江夏镇,千总阮必大哪来的底气,为何敢与他对着干呢?

主场优势,以逸待劳

不管是打仗还是体育比赛,主、客场作战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如果是主场,就相当于是自己的家门口,既熟悉战场情况,又能及时补充资源,所以胜利的概率要稍微大一点;如果是客场,各方面的支援难以为继,可能还会出现水土不服,获胜的难度系数相对更高。这也是为什么大清花了几十年才彻底消灭准噶尔的原因所在,你来我地盘,我后勤可以跟上,但我去新疆,吃饭都难以解决。

《雍正王朝》中,年羹尧等人从四川奔袭到江夏镇,这中间的距离没有一千二也有八百公里。"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句话不仅是说入蜀的艰难,也在说出蜀的艰辛。

年羹尧一伙人,经过长途跋涉,很容易就给阮必大造成一种感觉: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你年羹尧在四川剿匪很厉害,现在到了江夏镇很累了吧,你的战斗力总该有所"折扣"吧!我主场作战,手下士兵精力充足,淮安营就在附近,援军随时可以赶到,不信镇不住你。

此外,岳钟琪在勒索钱财时,说出连一千八百斤白银都难以运走,间接透露年羹尧带的人不多。这条信息,只会更加坚定阮必大抵抗的信心,但他没想到贼后还有一堆贼。

理由很充分,守土也有责

年羹尧拿着刑部的公文跨省抓人,按道理应该有臬司衙门的传票,但他没有按照正规程序办事,而是直接拿人。此外,年羹尧不仅拿人,而且用非常谋财害命。

阮必大驻守江夏镇,在法理与道理上很充分,可以要求年羹尧公事公办。理直了,就可以气壮。他的职责是保护江夏镇的安全,对于年羹尧这种不安全分子,完全可以拒之门外。

剧中,阮必大叫年羹尧放人时,称呼刘八女以及被革职的任伯安为"爷",而任伯安称呼他为"必大"。从这种亲切的称呼来看,阮必大与江夏镇的几位大佬,关系不一般。

再结合当时的官场行情,他们之间大概率是有过利益勾兑,一个提供财,一个提供安保,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这种关系一旦结成,往往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也是为什么朝堂上一升就是一片、一落就是一窝的原因。

金主遇到麻烦了,阮必大出手相助是分内之事,不出手以后都难以混下去。如果帮忙把年羹尧赶走了,解了江夏镇之围,以任伯安的财力,自然也不会亏待"必大"。

上头还有两股力量

为了《百官行述》,各路人马虎视眈眈。此时的江夏镇,非一般的热闹,连刑部侍郎也带着太子的亲笔信来了。也就是说,任伯安马上要投到太子门下,那阮必大也自然而然跟投了。

在职位上,阮必大是一个六品千总,虽然大清朝有一千八百多位千总,但江夏镇是个比较特殊的地方,无数双眼睛盯着,阮必大也相应可以吸引不少关注。这些关注者中,肯定有胤禵,为何?

八爷等人绞尽脑汁要取得《百官行述》,胤禵是八爷党的成员,也在当中掺合。要想拿到《百官行述》,就要关注江夏镇。胤禵主管兵部,通过驻守江夏镇的千总阮必大办事是最常规的操作。

正因为阮必大的头顶有两片云,而且这两片云都比年羹尧有实力,所以,他可以借势欺人。

另外,《百官行述》记载了许多官员的把柄,这当中说不定就有阮必大或他家人的隐私。

阮必大对抗年羹尧的底气,来自主场优势、程序正义以及头顶云彩,但他低估了年羹尧的魄力,也没有认识到双方力量对此的差距,最终落得一命呜呼的下场。

秋媚说:不是每一个小人物都有四两拨千斤的能力,拨动了固然好,拨不动反而被千斤所压垮。狮子、老虎博弈,不会管绵阳的死活。阮必大这只绵阳若是识时务,早该找个地方躲起来。

由网友 知心人说历史 提供的答案:

为什么年羹尧会突袭江夏镇?并且血洗了那里,原来是那里的地主得罪了他的主子,也就是后来的雍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就在江夏镇却有自己的"小朝廷"独立于外的王国。并且还有和朝廷内部有撇不清的关系,让经过那里的当时的阿哥胤禛、胤祥,很是不爽。一场被秘密安排以至于后来影响朝局的大幕就这样拉开了……

过江夏,胤禛心中起波澜

收到太子的信函,胤禛胤祥一众人等收拾行李,由胤禛胤祥带了高福儿、坎儿狗儿装作举人进京便装小道,其余仪仗随从官兵走大路,明分夜合晓行晚宿,戴铎则两头联络。

看看这日行至江夏镇地面,高福儿高兴起来,向胤禛道:"四爷,今晚能投个好宿头了。咱们一路走的,尽避开了官道,这个江夏镇小人幼年跑单帮来过,最是热闹的。不但三十六行俱全,连戏园子也有,今晚好好疏散疏散……"

众人看时,庄子已在近前,夕阳已经沉落,正是造晚饭的时辰。可煞作怪的,这么大一片城镇,只寥寥几处炊烟,镇口麦场树下,摆龙门阵吃晚饭的人一概全无,只西边一片金红的晚霞余晖中,成片的乌鸦忽起忽落翩翩翔舞。胤禛心里一森,说道:"见这光景,我就想起黑风黄水店,别是又遭上了吧?""没有的事。"狗儿忽眨着眼道,"这里又没遭灾,太平时节人烟稠密地方儿,哪来那么多黑店?"

"我去问问。"高福儿心里也自诧异,见几个庄丁模样的人从麦场那边过来,便走上前去,径自问道:"爷们,吃过饭啦?借问一句,这里可是江夏?"几个庄丁都站住了脚,看看高福儿,又打量他身后胤禛等人,为头的点点头道:"过去是江夏镇。我们刘爷买了过来做庄院,如今是刘宅。附近二百里谁不知道?你们敢怕是外地的吧?"

胤禛不禁一怔,胤祥也吃了一惊,好乖乖,这个镇子比得上一个中等县城,买下来得多少钱?胤祥不禁赞道:"好大势派!劳烦你们通禀庄主,我们是赶北闱的孝廉,失了道,这会子天已黑了,就借宝庄贵地歇宿一夜,明早就上路。"

旁边一个庄丁道:"王头儿,眼见是几个白面书生,庄北空着多少房子,不拘哪儿留他们胡乱住一夜,也算阴骘。"王头儿道:"你不懂事。北京任大爷的二舅爷来了,还带着一群苏州姑娘,天这么热,来来往往有个不方便,主子那个脾气,咱们吃罪得起?就连他们也要吃亏,我那不是好心?"

王头儿背着手正沉吟,狗儿绕过去塞了一包钱,便改了口,说道:"那就这么办。老王头,你带他们过庄,我们在镇西土地庙等你。"

"行啊!"一个老汉答应一声,吭吭干咳着点了手中灯笼,招呼胤禛道:"那位老爷,你们跟我来。"

天已经黑定了,老王头带着他们一行五人和芦芦,过了寨河,穿街钻胡同迤逦往镇子西北行去。胤禛看着黑黝黝阒无人声的大街小巷,心下不胜感慨:国库里银子不满四千万,下头豪绅却富可敌国,一边是坎儿狗儿死得灭门绝户,盐商们却善财难舍:这就是盛世——里头的隐忧让人不寒而栗!想着,问道:"老人家,你家庄主叫什么名字?"

"刘八女。"老王头答道,"前头七个都是姐姐,怕养不活,取这么个贱名。唉……有福之人呐!"说罢又咳。

胤禛又问:"方才说的‘外三院"是什么意思?"老王头苦笑道:"这镇上原来住的人,无房可卖,无地可种,八女爷收留了三个院子,白天当人家佃户,夜里守庄子,都是外三院的,八女爷自己身边的奴才也分了三院,叫‘里三院"。

都是奴才,分着三六九等啊!八女爷手面大得吓人,别说你们几个举人,省里的巡抚还拉手说笑话儿呢!今晚来的这个舅爷,听说就是北京城九王爷门下任大爷的亲戚,任大爷又是八女爷的儿女亲家,这里的知府老爷都来陪客了呢!"

胤禛不由悚然醒悟:原来这个刘八女和九弟还有这么深瓜葛!

皇子们为所欲为,操纵刑狱

堂堂大清朝竟然出现了"宰白鸭"事件,还让康熙抓了现行。这让康熙帝十分震怒,于是安排八阿哥胤禩亲自调查这个事件。

胤禩一大早入宫请了安,回到刑部,在签押房还没坐定,便见老蔡头进来禀道:"九爷十爷十四爷他们来了。"胤禩略一怔,命几个等着回事的官员先回去,三步两步出来,早见胤禟胤䄉胤禵带着几个长随沿仪门内甬道散步而入。胤禩一边笑着往里让,一边说道:"整日价在我那里混,可可我这几日忙死,就不见你们的影儿了!"一转脸瞧见任伯安也跟在里边,便敛了笑容。

"八哥风骨好硬挺!"胤禵随着两个哥哥进来,却没有坐,看着壁上条幅,用扇骨打着手心笑嘻嘻说道,"这刑部衙门我来过不知多少次了,没想到几日工夫就换了世界!你看这些个龌龊官儿们,一个个剥了补子,光着顶子,哭丧着脸靠墙根儿,挤眉弄眼交头接耳,龇着黄板牙吃茶抽烟嗑瓜子儿聊天。

哪里是国家处刑重地,像煞了被孙行者赶出七十二洞的妖精,牛鬼蛇神魑魅魍魉应有尽有……"说罢哈哈大笑。胤禩不禁笑道:"说的是。我就是一根金箍棒打不及,盼着你们来帮手呢!"说着命人看茶,因转脸问任伯安:"你来做什么?"

任伯安一脸安详,听着他们兄弟笑语,见问到自己,忙看了胤禟一眼,向前一步,满面谦恭之色双手捧上一个册子。胤禩迟疑地接过,问胤禟道:"挤眉弄眼的,这算做什么?"

"帮八哥抡金箍棒啊!"胤禟阴阳怪气地晃了晃头,"八哥要做包公,我来填龙头铡。您不是要查尽刑部冤狱么?好办得很,一个外人不用传问,就问老九就得,连不是我经手的也都有案可稽——都在这册子上呢!"

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时近孟冬,天已寒冷,只听房顶风声呼呼,掀得承尘都在不安地翕动。胤禩仿佛被人打了一闷棍,脸白得没一点血色,怔怔地看着门外苍黄的天色,只觉得心猛地往下落,像是一直要落到深不见底的古井里。

"怎么样八哥?"胤禵从未见过老八这么狼狈,倒觉好笑,"犯人寻替死鬼代刑,这叫‘宰白鸭",明白么?白鸭宰了不少,都是咱们自宰自吃。其实我倒没使你什么银子,我的账一直是顶着不还!"胤䄉笑着道:"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对了,老十四这话说得妙!"胤禵嬉皮笑脸又道,"九哥使了四万,下余的都是八哥拿去行了人情。今日八哥要砸聚宝盆,该当的说说明白,八哥拿个章程。"

胤禩这才回过神来,嘴角挂了一丝狞笑,说道:"好,这才是好兄弟,好奴才办的好差使!任伯安,我几曾叫你 做过这种事?收金税、挖人参的钱还不够使么?要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这就是做奴才的难处了。"任伯安低下头去,轻声回道,"八爷圣明,奴才并不能屙金尿银,咱们财路有四个,行商、收金税、挖人参、皇庄年例,还有就是从六部里掏。八爷想想,门人升迁、周济穷官儿、买田置园子一年下来得使多少?就是四爷十三爷讨债,也得现银子填还啊!说句不中听话,换了旁人,想这么着,只怕还摸门当窗户呢!"

几句话便说明了,宰白鸭这些事是胤禟他们干的,但弄来的钱是胤禩自己使了。他思索良久,无声透了一口气,一手拈着册子,晃着火折子,默默点燃了,直到看着它烧成灰烬,目光一闪,眉棱骨不易觉察地一跳,哼地冷笑一声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么作孽的事,你任伯安都做得出。不怕王法,也不怕雷击么?"陡地,他心中生出一片杀机。

"奴才明白。"任伯安何等精明,早已看了出来,一躬身子说道,"升天无路,地狱有门。奴才为主子尽忠,虽死重于泰山!"说罢跪了道:"请八爷用刑!"

胤禩"啪"地拍案而起,看着瘟头瘟脑的任伯安,眼睛幽幽地闪着:就于此时此地,一刀诛了此人,岂不一了百了?去掉这个累赘,连这三个兄弟也不须防范了。正思忖着如何下这杀手,胤禟也起身来,轻轻拍拍胤禩肩头,意味深长地说道:"八哥,一失手成千古恨,再回头已是百年身!"

胤禩觉得头一阵发晕,颓然坐回了椅子上。胤禟见今日"三英战吕布"大见功效,满意地舔舔嘴唇,劝道:"我和老十老十四八哥还不知道?再不能和八哥两条心的!不是兄弟怨你,原本就不该接这差使——由着老四去干,他把人都得罪完,这差使依旧是个不成!那时候儿你出来收拾残局,抚定人心,不比走这险棋好?"

胤禵笑嘻嘻说道,"八哥想一帚扫尽天下阴霾?算算看,就上书房里,不说马齐,张廷玉和佟国维有多少门生故吏?亲结亲、门连门、盘根错节、恩连义结,一人有事八方来援,除了宰白鸭,黑天不见日头的事多着呢!你扫得尽?四哥是无能之辈?凭着借条要账还弄得人仰马翻呢!

刑部的事,你要动真格的,马齐立地就得卷铺盖滚蛋,佟国维也站不住,更甭说太子、四哥、大哥三哥都虎视眈眈地瞧着你!要是那么轻巧容易,大哥早就把差使抢过去了,还轮得到我们!"

"着啊!"胤䄉瞪着眼一拍大腿,"我也是这么说!你把刑部的人撤了,我就吓了一跳,这么干,万岁先就要猜疑:这老八是怎么的了?他一向不是这做派呀?是揣摩着讨朕的好儿,还是沽名钓誉?——人若改常,不病即亡!"一扭头对任伯安又道:"操你祖宗的,这么没眼色?一味跪着,叫人瞧见了算怎么回事?"

胤禩勉强笑道:"任伯安起来吧。我是心里生气,又不是真要拿你作法典型。你是做老了事的,怎么这么浑?人命关天,就敢买卖!以后再也不许干这种混账事了!"众人这才都松了一口气,聊了一阵子淡话。

胤禟笑道:"我们还得替八哥着想。张五哥这案子,那是掩不住的了,但老任手脚很干净,他们攀咬不出来!刑部的人既拿了,索性就做点文章:一个个过堂讯问,使劲查!反正狱里已经没有了‘白鸭",查到头还是张五哥,拉了顺天府监狱狱正,狱神庙的典史,还有验刑官这些家伙填馅儿,我看也就差不多了。哪个庙没有屈死鬼呢?"

"妙哉,吾心领而神受之矣!"胤禵笑道,"云压得重重的,雷响得轰轰的,风刮得呼呼的,雨点子稀稀的……"胤禟看了一下门外,说道:"老十四说话谨慎点。你和老十带任伯安走吧。这里头能人多,是个是非之地。"

"老任的头还长得牢牢的。"胤禵呵呵笑着起身,拍了一下任伯安的脖子,和胤䄉带着一众家丁去了。

他们前脚刚走,胤禩胤禟未及说话,便见胤祥带着几个护卫从仪门进来,腰间还悬着刀,脚下马刺踩得叽叮叽叮作响,远远便笑道:"八哥九哥说什么私房话?叫兄弟也听听!"胤禩胤禟急速对望一眼,忙都起身相迎,让座献茶罢,胤禩含笑问道:"十三弟,你不是还管着户部的事么?什么风把你这大忙人吹到这里?"

"户部还有什么狗屁事?我方才去养心殿辞差,阿玛也是这么说。又说‘去刑部帮你八哥办差",就骑马赶来了。"胤祥颦着八字眉,呷着茶说道。顿了一下又问:"方才十哥和十四弟出去,里头带着一个人,像是九哥府里那个任什么狗日的伯安。他到这儿来做什么?"

胤禩胤禟都没想到康熙会又塞个人憎狗嫌的胤祥到身边来,都愣住了,心里比吃个苍蝇还腻,听这一问,都吓得一跳,半晌,胤禟才故作诧异地说道:"任伯安?我早就叫他出籍了!他没来过呀……哦,想起来了,老十府里那个胡狗子长的是有几分像任伯安。必是十三弟看混了。"

三个异样心思的兄弟各自端杯莞尔一笑,胤禩胤禟头上都沁出密密一层细汗来。

年羹尧江夏镇

胤禩点了点头,抬眼看了看胤禟,"我总觉得任伯安这里要出事,他出事我们不得了,但如今没这个人还不行。你立即叫他出京,避居江夏,他手头抄的百官档,全都转送到对门运河码头万永当铺,严加看管。如今局势风雨不定,要小心小心小心!"

他两个这番对话,胤䄉如堕五里雾中,胤禵却一清二楚。任伯安自康熙二十二年在吏部当笔帖式,就开始弄了一个"百官档",专一记载文武官员犯的过错,大至朝廷政务处置失当,小至嫖妓行贿关说人情,狱案刑断诸类一一详备。

任伯安以一个已革吏员,支使六部各司如役奴隶,就是因为他随口就能毁掉任何人的功名前程!他对胤禩胤禟这一套是不以为然的,觉得是弄险,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天予弗取,反受其咎,天命并不钟爱于一人。"在四阿哥胤禛府里邬思道架起拐杖,在地下慢慢踱着,声音像是从一个空洞中传出,多少带着点阴森,"知天命是一回事,顺天命又是一回事,知天命而不能顺天命,天命就要改,阴阳顺逆反复之理不穷古今,道理就在这里。

所以我极少谈这些,因为我们都是人,肉身凡胎,只能从人事上尽力,若因为这些诗便以为天命归我,放弃人事,那自古以来就无史可言,靠卜卦决疑行事也就是了。您说是么,四爷?"

胤禛没言声,只沉重地点点头,转脸问胤祥:"我走这条道很险。十三弟,你若另寻出路,四哥体谅你、不怪你。"胤祥双手捏着椅把手,从齿缝里迸出一个字:"不!"

"那好。存亡与共,生死相依!"胤禛语气愈加阴寒,"胤禛文士笔锋、辩士舌锋、勇士剑锋三锋俱全,要小试牛刀!邬先生代我修书给年羹尧,皇上南巡金陵,今年述职他不必先来北京,径往南京见驾,等我的书信再启程来北京!"

在成都提督衙门接到雍亲王的札子,年羹尧颇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朝廷已有旨意凡百细务由太子处置,如今皇帝又正在南京巡视,为什么特别交待先见皇帝后进北京?再者,信中又吩咐"可带五百名心腹亲兵",更让人捉摸不定:觐见皇帝,带这么多的兵做什么?叫兵部知道,十四爷又会怎样想?

思量许久,毕竟莫名其妙,胤禛的旨令又毫无商量余地,只好将自己的中军护营全部换了便装,将兵舰改了商船,白日分头沿江东下,夜里号店而居,统由标营参将岳钟麒指挥:既不能违胤禛的令,又不招眼惹朝廷注意。述职觐见例行公事,本来极轻松的一件事,倒累得人仰马翻。

戴铎和年羹尧相交十余年,素来觉得年羹尧尽自骨子里有傲气,也还算随和,从未见过他如此狰狞狠毒的脸色,愣了一下,笑道:"这想得很周密了。今晚我就修书给四爷,我的差使办完了。"

当下三人又闲聊了几句,便分手各自到驿站安置。年羹尧和岳钟麒一刻不停忙到午时过,才把五百名军士分派停当。又拜会了两江总督衙门,请总督傅英代奏请见皇上,自回驿馆听候旨意。

任伯安躲进江夏刘八女的寨子已有两个多月。他本来就有虚症,闷在庄子里不出门,越发养得发面馒头似的又白又胖,稍一行动就出汗。他离京出走,原是满不情愿的。就心里话说,当然他也怕那个"四爷",但更怕的是自己的"八爷",他掌握胤禩胤禟的机密太多了,害怕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被主子杀了灭口。

昨日胤禟又送来信,密嘱他"深藏勿露,有事多请示十四爷",他才放下心来,自己虽处危疑之中,其实安如泰山!思量许久,命贴身小厮请过亲家刘八女来商议事情。刘八女也是个胖子,只牛高马大的看去很是健壮,穿一身熟罗夹衫慢步进来,笑道:"老任,今儿瞧着你气色好。有什么喜事?其实在我这庄子上压根就不会出事,你就吓得避猫鼠似的!"

"你哪里知道我的心事!"任伯安抱着一只呼呼念经的大狸猫,迟重地挪动一下身躯道,"季孙之忧在萧墙之内!你总说把柳营那一哨绿营兵请进庄,要他们给我保镖。其实我最怕的就是他们,引狼入室,无论八爷九爷,一个手条子就要了我的小命儿!"

刘八女吓了一跳,一拍大腿道:"我的娘!会有这种事?八爷佛爷似的,慈眉善目,会和你过不去?"任伯安不屑置辩地一笑,说道:"狡兔三窟,我也不是省油灯!这个道理我今儿才悟出来,别看八爷九爷十四爷是一伙的,合穿一条裤子都嫌肥,其实他们也使心眼儿!我这才明白,我离京走时十四爷暗中握了握我的手,又说‘仔细着",回想起来其味无穷!"

这番不疾不徐的话刘八女却听不懂,因问道:"十四爷有什么使你处?要钱?"任伯安喷地一笑,说道:"十四爷还少了钱用?别扯你娘的臊!柳营的绿营兵原来不是驻在镇北么?今儿就叫他们进庄来驻扎,月钱再加三成。他那个管带叫沅必大的,就住到我这西厢,只送二百两银子给他!"

正说着,便见一个千总戴着起花金顶顶戴,由十几个兵士簇拥着进来,刘八女笑着迎到门口,说道:"老沅,正说你呢你就来了!任爷说请你那一百多号人进镇子里住呢!""给任爷请安了!"沅必大就地打个千儿,起身来,满脸谀笑说道:"八月天儿,渐渐凉上来了,兄弟们住在庄外过冬,得支点柴炭钱,我就是来说这事的。

如今既进镇子,那就省事多了。"任伯安坐直了身子,揉了揉发淤的眼泡儿,脸上一丝笑容也没,说道:"进镇子我也不克扣你的柴炭钱。这都是再小不过的意思。

你支了饷,奉着官差,我这里还给着双份子,这差使哪找去?前儿我出庄转悠了一趟,巡哨的东游西逛,磨坊油坊里看庄丁做营生,还有的抹纸牌聚赌……我虽宽容,这也忒不像样子了。进了庄要还是这模样,我一个手条子递到淮安道,撤差不说,你还得吃不了兜着走!"

沅必大听一句答应一声,赔笑道:"大爷有什么不明白的,如今军纪败坏,哪里都一样,卑职这一哨还算好的呢!天地良心,任爷这么体恤弟兄们,我们不能连个好歹也不知道!我们百十个兄弟要护不了您老和这个庄子,别说八爷饶不了我们,就是老天爷也容不得!我这就回去整治这群王八蛋!"说罢打千儿出去。

刘八女笑道:"爷不必老闷在屋里。人得见风见日头才不生病,咱们出去走走吧?到底你有煞气,这些兵八爷我说了几回,沅必大都不当回事,你金口一开,狗颠尾巴似的就去收拾那群污糟猫去了。"

"他算什么?"任伯安起身伸欠着道,"两江总督见我也得青眼相加!淮安道台的小舅子奸杀妇女,不是我在刑部说话,只流配三千里?"说罢两个人一前一后出来,一街两行的长随庄丁见这两个主子出来,都放下手中活计退到墙根,垂手侍立。

四阿哥胤禛秘密安排年羹尧去江夏镇逮捕任伯安和刘八女。任伯安做了"百官档案",心中害怕,因此任伯安通过关系请来了绿营兵保护自己。绿营兵的千总沅必大带兵来保护任伯安,当然是为了保护费

所以当年羹尧来逮捕任伯安、刘八女的时候,沅必大当然拼命阻止了。因为年羹尧动了他的钱袋子。不过这样也促使他被杀死,说明了一个道理——钱不是那么好拿的,有的需要付出生命代价!

由网友 龚柳辉 提供的答案:

事实上,淮安营千总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他没有地方官的邀请,擅自查办案件,维持治安应该是知府和县官衙门的责任。

照理说,淮安营应该属于清朝的军队系统,类似满营的八旗军。

这个千总大人,他事实上已经堕落成为江夏镇任大人的私人保镖了。

他应该是收了不少"保护费",就得替人消灾,他与年羹尧的冲突就像两个黑帮火拼,真正的"办案的衙役"始终没有出现,可见江夏镇早已经属于"法外之地"了。

发现一个黑帮头目,突然变成了巡抚大人,既然已经出现案件,就有案件的处置权的问题。

事实上,阮必大是江夏镇的千总,照理说他也没有处理这个案子的权限。

真正的"办案衙役"始终处于缺位状态,可见这个地方也太黑了,也只有年羹尧这样的霹雳手段可以解决问题了。

当然年羹尧也没有办案权限。

就算是刑部的人,也不能绕开地方官和县衙来单独办案,这个也是常理,但是年羹尧就是在特事特办,本来就没有办案的意思。

年羹尧就是来替四阿哥和老十三报仇和抢劫钱财的。

这个千总成为他的绊脚石,如果不杀他,就会成为以后的见证人。

这个时候,阮千总也是骑虎难下,根本走不了了。

看看后来,年羹尧的斩草除根行动,就是杀人灭口,那么多钱财被抢劫,不可能分赃给阮千总。

所以如果是这样,阮必大也是必死于暴人之前矣。

其实,阮必大已经预感到大事不好,在年羹尧没有解开面具的时候,他还有机会选择逃跑,或者装聋作哑,后来年羹尧的官兵来了,这个阮必大就必死无疑。

当然,他可能觉得年羹尧没有带很多官兵来,就几个蒙面大侠,他还是可以对付的。

事实上,阮必大也不是什么好鸟,别看他是一个地方军营的千总,他早就成为任大人的私人保镖,可能之前也遇见过抢劫的情况,每次都能够被他镇压下去。

这一次也一样,可惜遇见更强大的军队,要知道巡抚的标兵是非常厉害的,都是千里挑一的精兵。

由此可见,在雍正王朝中,这个千总拼死阻止,只能说明任大人就是土皇帝,他死得一点都不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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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龚柳辉

由网友 雍亲王府 提供的答案:

《雍正王朝》中,淮安营千总阮必大的官职仅仅是正六品,竟然敢极力阻止从一品的四川提督年羹尧,甚至藐视刑部十三爷的关防手谕,阮必大之所以有如此勇气,还是与他错误的估计了双方的实力对比密不可分。

千总,是清代绿营兵编制,为正六品武官,武职中的下级官员,统领的兵力也就仅仅有50人。

提督,全称为提督军务总兵官,通常为清朝各省绿营最高主管官,官阶从一品,负责统辖一省陆路或水路官兵。

从官阶对比来看,淮安营千总阮必大在时任四川提督的年羹尧面前,简直是不值得一提,更何况年羹尧手中还有这刑部主管阿哥——十三爷的关防手谕,是奉命捉拿钦犯任伯安、刘八女等人,但是却遭到了阮必大极力的反抗。

作为四川提督到安徽拿人,即便拿着刑部的谕令,要求知会安徽本地的巡抚和臬司衙门也是情理之中,可阮必大面对年羹尧时表现的依然是非常强硬,完全没有上下级之间正常汇报与协商的语气和心态,而这也是和他错误的估计了双方的实力对比有关。

首先,江夏镇实际上只是一个富户的庄园,阮必大认为年羹尧未必知晓这里有官军驻防。

江夏镇说是一个镇子,实际上就是一个巨大的富户庄园,整个庄子连同附近的产业都是归刘八女所有。在清朝时期,一般的官军都是驻扎在州府一级,而江夏镇一个庄子就有一个正六品的千总带兵驻防,要知道清朝的知县只有正七品,足可说明江夏镇与当地官员的特殊关系,同时也说明了江夏镇地位的重要性,这些内幕实情,是远在四川的年羹尧所无法知晓的。所以阮必大才会认为自己的出现必然是年羹尧没有想到的,因为年羹尧并不认为江夏镇会有官军驻防。

其次,江夏镇有护院的丁勇,阮必大也有50名官兵驻防,年羹尧未必应付的来,而当时的年羹尧也已经是"瓮中之鳖"。

如果是一般的蟊贼盗匪,或许仅仅是江夏镇护院的家丁就能应付,如果是土匪流寇,有着阮必大驻防的官兵,借助江夏镇的堡垒和工事,也可以轻松抵御。

而年羹尧此行来江夏镇仅仅是靠着刑部十三爷的一封手谕来拿人,并且被淮安营的官兵团团包围,依然是"瓮中之鳖",如若不是扣下了任伯安和刘八女等人作为人质,或许阮必大早就动手了。

在阮必大看来,年羹尧和他的随性人员已经是插翅难逃,并且此时是在安徽的地界,"强龙斗不过地头蛇",阮必大也有理由自信能控制局面。

再次,就是黄体仁的到来,让阮必大自我感觉良好,自认为这是有了太子的支持。

之前的,阮必大已经见过了太子的亲信黄体仁,知道了任伯安、刘八女等人同太子的联系,而太子的级别又是高于十三爷的,即便是不懂京城的政治,但是阮必大自认为有太子撑腰,又有安徽省官员的袒护,即便日后打起官司来也不会吃亏。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阮必大认为此时的自己有着"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又已经是将年羹尧团团包围,所以才敢与年羹尧叫板,极力阻止年羹尧带走任伯安与刘八女。

阮必大极力保护任伯安、刘八女等人,归根结底还是为了经济利益。

任伯安在担任江南巡盐道的职务期间,成为了京城九阿哥的财神爷,而九阿哥又是所有阿哥里面最为富有的,由此可见,任伯安对于九阿哥的重要意义,也看得出九阿哥、乃至整个八爷党要从任伯安这里得到多少的银两和财富。即便是后来的任伯安被免去了江南盐道的职务,但是凭借多年的积累和现在经营的江夏镇庄园,任伯安等人依然还是有着不能令人小觑的经济实力。

而从任伯安能够广布眼线、网络信息资料编写《百官行述》就可以看出,任伯安的活动能力与人际沟通交流能力非常的强,必然也会对江夏镇的属地官员们有所表示,不然也不会使得一个小小的江夏镇由一个六品的千总带兵驻防。

能够驻防江夏镇,按照任伯安、刘八女的一贯行事方式,以及阮必大对于他们卑躬屈膝的态度可以断定,这个淮安营千总阮必大必然是拿到了江夏镇的不少好处,而他的上级州府、乃至整个安徽省的行政官僚体系,都收到了江夏镇的孝敬。

所以,一方面是出于上级领导的压力,另一方面是出于自己经济利益,甚至可以说是未来长久经济利益和政治前途的考虑,阮必大有着充分理由去死磕年羹尧,拼死保下江夏镇,保下任伯安和刘八女。

只是让阮必大没有想到的是,年羹尧竟然带了500人来江夏镇,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年羹尧动了杀心,不仅自己身死,整个江夏镇都被年羹尧屠戮。

原本自信满满的阮必大怎么也不会想到,年羹尧会悄然无息的带着500官兵杀到自己驻防的江夏镇,实力的天平迅速被打破。

要知道,不同于驻防江夏镇,养尊处优的淮安营官兵,年羹尧的这500军士可都是能征善战、作战经验丰富的精锐力量,在这些四川官兵迅速占领江夏镇,反包围了阮必大的淮安营官兵时,阮必大也没有了之前的底气,只得听天由命了。

最终,年羹尧官军扮盗行劫,为了掩饰自己的行为,同时也是为了不留下证据,因而选择了杀人灭口,不仅清除掉了驻防江夏镇的阮必大和全部淮安营官兵,就连江夏镇男女老幼700多口人也一并屠戮。至此,曾经繁盛的江夏镇成为了一片废墟。

由网友 夹着尾巴做财险 提供的答案:

一本《百官行述》,使得江夏镇再一次成为了各位皇子关注的焦点。先是太子心腹黄体仁带着太子的亲笔信赶赴江夏镇,想通过任伯安拿到这本可以牵制住百官的材料;老四胤禛也不甘示弱,欲欲跃试,让正好回京述职的年羹尧绕道安徽江夏镇,秘密捉拿任伯安、刘八女等人,再拿到至关重要的《百官行述》。

年羹尧的突然到访,打破了江夏镇的平静,更是遇到了驻防在江夏镇的千总阮必大。按照官场品阶,年羹尧是四川提督,属于从一品,而阮必大只是一个六品的千总,手下也仅有百十人左右。可是当阮必大碰到年羹尧,可谓是针尖对麦芒,寸步不让,根本没有把年羹尧放在眼里,以至于阮必大拼死抵抗之后,全部人马被年羹尧杀死。

为什么阮必大会拼死抵抗年羹尧呢?原因不外乎四点。

第一,年羹尧是四川提督,没有跨省捉拿人犯的权力,即便要跨省捉拿,也要先通知安徽巡抚,由安徽巡抚下命令给地方政府配合年羹尧拿人。

显然,阮必大没有收到上面的通知,自己保卫一方、守土有责,自然不能让年羹尧把刘八女及任伯安带走,于是双方爆发冲突也在所难免。如果阮必大任由年羹尧带走他们,事后,阮必大必然会遭到处罚。

第二,一个小小的江夏镇居然有一个千总带队驻防,可见江夏镇的主人刘八女他的后台是有多厉害。我们也可以想象,安徽官场从上到下估计都收到了刘八女的贿赂,因此才会有阮必大的驻防,当然阮必大平日里也肯定被刘八女喂得饱饱的。

名义上阮必大是一个千总,实际上早就成了负责保卫江夏镇的私人保安队长,对刘八女言听计从。面对外敌入侵,使得阮必大正好有了用武之地,这也是阮必大敢正面对抗年羹尧的理由。

这里要说一下江夏镇,它不是现在意义上的镇子,而是类似于大地主的庄园。

第三,在年羹尧到来之前,阮必大也见到了京城来的黄体仁,黄体仁可是太子的心腹,太子那是未来的皇帝。阮必大知道刘八女和任伯安与太子有这层关系,那还不拼死护驾吗?等太子登基了,自己也可以鸡犬升天啊。

当然,一个小小的千总,肯定不会知道京城的政治形势,也不会明白太子岌岌可危的地位。他只想通过刘八女等人搭上太子这条线,日后富贵荣华,唾手可得。

第四,阮必大其实是过分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当阮必大遇到年羹尧的时候,年羹尧一行人才几十人,而阮必大所部加上江夏镇本身的家丁,已经超过百人。面对人数上的优势,使得阮必大有恃无恐,所以才敢和年羹尧硬碰硬。

殊不知,黄雀在后。等年羹尧发完信号后,500名士兵立马从天而降,对阮必大形成了反包围。年羹尧带过来的500人马都是万里挑一的特种兵,而阮必大所部,充其量只能算是一般的武装力量,欺负老百姓还可以,怎么能够对抗年羹尧的人马呢?那些护院家丁就别提了。

当然,不管是阮必大,还是刘八女、任伯安,他们都以为最坏的结局就是被抓走了事。谁曾想,年羹尧手段血腥、心狠手辣,居然把江夏镇一夜之间屠杀殆尽,800余人命丧刀下。阮必大、刘八女、任伯安、黄体仁等人也命丧黄泉。

年羹尧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看中了江夏镇巨额的财富。任伯安早前担任过江南巡盐道,本是老八胤祀的人,靠着江南巡盐道这个肥缺,每年孝敬八爷党一百万两白银,可见任伯安的富可敌国。

对于这样的土财主,年羹尧估计早就垂涎欲滴,只是没有机会罢了。如今老四胤禛安排了年羹尧这么好的任务,年羹尧怎么可能放过呢?于是一边完成胤禛交代的任务,拿到了《百官行述》,一边又发了一笔大财。

当然,年羹尧的这些小动作自然瞒不过胤禛,虽然年羹尧没有将在江夏镇掠夺的财富上交给胤禛,但是胤禛心里清楚的很,只是现在胤禛还必须依赖年羹尧,所以这笔账也在心里默默记下了。

对此,你觉得阮必大为什么拼死抵抗年羹尧呢?欢迎留言评论。

由网友 正说清代十二朝 提供的答案:

导读:在"九王夺嫡"事件中,年羹尧绝对是一个不容忽视的人物,单就夺嫡关键之争夺《百官行述》的过程中,年羹尧为皇四子胤禛做出的贡献就不可磨灭。

面对江夏镇的特殊地位和特殊武装力量,前往江夏镇捉拿钦犯、收缴《百官行述》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当时的情形而言,为了既要完成皇四子胤禛交代的任务,还要完成保密的预期效果,年羹尧血洗江夏镇本就是一件无可奈何的必然之举。

可是,江夏镇毕竟是康熙皇帝亲自题过匾额的"德化之地",毕竟在江南地区拥有绝对的地位和影响,就这样将一个赫赫有名的镇子血洗,年羹尧还必须找到一个能说得过去、能不被康熙皇帝追责的理由。

但是,年羹尧找的理由太毒、太狠。就像张廷玉劝诫年羹尧所说的那样,年羹尧"应该少点杀戮,多点仁恕之心"。


首先,应该明确年羹尧前往江夏镇,而且是以四川提督的名义,带领五百绿营兵前往江夏镇抓拿钦犯的困难何在?

对于这个问题,时任四川游击将军的岳钟琪就明确向年羹尧提出过:

"我们是四川的防兵,叫我们去安徽抓人,这与体制不合!"

对于岳钟琪的疑问,年羹尧给出了理由:

"理由是现成的,四爷已经关照吏部,通知我明天进京述职,顺便让我去江夏镇抓拿钦犯。"

可是,年羹尧给出的这个理由成立吗?

注意:这个时候,年羹尧并没有将刑部该管阿哥皇十三子胤祥以刑部发布的公文,拿出来。

为什么?

因为,年羹尧最初阶段并没有打算按照正常途径抓拿钦犯,而是希望通过"官兵扮盗行劫"的方式,在完成任务的同时,还能捞点银子。

1、抓拿钦犯,必须有刑部的公文、四川总督的命令或者康熙皇帝的命令,吏部的"回京述职令"和皇四子胤禛的命令,绝对不是年羹尧前往江夏镇抓拿钦犯的正当理由。

2、年羹压时任四川提督,乃系四川境内绿营兵的统帅,直接听命于四川总督。也就是说年羹尧的职权只在四川一省,跨省调兵绿营兵力,而且是抓拿钦犯,肯定会遇到安徽武装力量的质疑甚至抵抗。

而且,年羹尧借着说了这样一句:

"关键是人带少了不管用,人带多了又会走漏风声。"

为什么"人带少了不管用"?

这说明年羹尧对于自己带领四川防兵前往安徽抓拿钦犯的行动,肯定会遇到安徽防兵的阻拦。而且,对于江夏镇这样一个特殊的地方,于公,有驻防江夏镇的淮安营绿营兵护卫;于私,有江夏镇自己的护院兵丁保护;年羹尧很清楚,必须通过武装对抗,才能完成任务。

既然要发生武装对抗,先行犯下"跨省私自调兵"之罪的年羹尧,就必须找到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才能在发动武装征剿、血洗江夏镇以后,斩断所有的后顾之忧。

驻防江夏镇的淮安营千总,品秩正六品的绿营将领阮必大,就是年羹尧找的理由。

年羹尧原本是想用"官兵扮盗行劫"的戏码,完成对江夏镇的血洗,为何等到阮必大带兵包围年羹尧的时候,他就立马撕掉了面罩,露出自己的脸来了呢?

而且,一直被年羹尧隐藏的刑部公文,也被年羹尧拿了出来,是为了震慑阮必大,还是另有目的?

因为年羹尧看到阮必大,也就找到了光明正大剿灭江夏镇的理由,不需要再掩饰、不需要再隐瞒了。

但是,这个"正当理由"里面,还必须用到胤祥发给年羹尧的刑部公文。

阮必大是什么人?

驻防江夏镇的淮安营千总,也就是安徽绿营兵的中下层统领,按照《清史稿·志九十三·职官四》的记载:

千总,(初制正六品。康熙三十四年,营千总改从六品。五十八年复故。)

而对于年羹尧所担任的"提督"一职,《清史稿·志九十三·职官四》则这样说明:

提督等官提督军务总兵官,(从一品。)掌巩护疆陲,典领甲卒,节制镇、协、营、汛,课第殿最,以听於总督。

也就是说,按照品秩对比,阮必大乃系正六品武官,而年羹尧则是从一品武官,以下对上,本就有罪。而且,阮必大和年羹尧同属绿营兵序列,虽然不属同一省份,但就其品秩和官阶来看,阮必大只有服从而没有抗拒的理由。

而且,年羹尧在明确展示了刑部公文、胤祥手令以后,阮必大依然明确表明"不服从"的态度,这就等于"谋反",年羹尧可以对其进行剿灭了。

那么,阮必大明知道和年羹尧在官阶、品秩方面相差甚远的提前下,为何还要拼死阻止呢?

这一点,阮必大而做出了明确说明:

"年大人,虽然您有刑部的关防,但您是四川的军门,没有本省臬司衙门的牌票,不能到我安徽来拿人。请年大人将人犯留在标下的营里,待标下请示了上峰再说。"

1、阮必大作为驻防江夏镇的绿营官兵,对江夏镇的治安和巡防肩负着绝对责任,也就是说,面对外省绿营官兵的"越境拿人",阮必大是有权阻拦和对抗的!要不然,就是阮必大的失职,也会落得一个问罪的下场。

2、作为淮安营的千总,阮必大早就在刘八女、任季安的腐蚀拉拢下,变成了江夏镇的私人安保力量,"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现在到了需要阮必大的时候,阮必大必须拿出保护江夏镇的态度才行。这一点,从阮必大手下官兵的衣着就能看出来。作为朝廷的绿营兵,阮必大的手下传的是印有"任"字的官服,而非"兵"字。

3、更重要的是,年羹尧在最初阶段可以隐瞒了自己的兵力,让阮必大看到了可以对抗取胜的兵力优势,阮必大才会如此胆大,敢于正面对抗年羹尧。

年羹尧为什么可以隐瞒自己带来的五百绿营兵?

就是为了让阮必大觉得自己有对抗取胜的可能,让阮必大敢于和自己对抗,只有这样才能让年羹尧拥有血洗江夏镇的正当理由!

年羹尧此举,既完成了皇四子胤禛交代的任务,又落得江夏镇富可敌国的财宝,还落得一个"无奈剿灭江夏镇"的正当理由,可谓是一举三得。

只是,年羹尧此计太毒,杀戮过重,已经注定了其悲惨的必然下场。

参考资料:中央电视台综合频道——《雍正王朝》

(本文仅基于《雍正王朝》具体演绎情节和人设解析,并不以历史史实为依据,个人观点,欢迎提出批评意见!)

由网友 脂肪故事 提供的答案:

阮必大为了保命,一定要阻挡年羹尧

雍亲王为了得到《百官行述》这本记载了官员隐私把柄的小册子,密派在年羹尧奔袭千里赶赴江夏镇,以为手到擒来,没想到却遭受了淮安营千总阮必大的阻挠。

一个是四川提督、封疆大吏,一个是小小的千总,这阮必大哪来的胆子?

一、阮必大是不得不拦

阮必大是淮安营千总,是一个小小的六品武官,按道理来讲,怎么敢惹从一品的提督?可阮必大偏偏这么干了!

明知道年羹尧心狠手辣,阮必大还这么做,是因为他与任作安、刘八女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出了事谁都跑不了。

任伯安是是个官场老油条,心思精细、老谋深算,刘八女更是在江夏镇作威作福、横行霸道,他们能够在江夏镇呼风唤雨,根本绕不开当地驻军。

这也是清朝官场上最常见的政治生态,官员、地主和军队相互勾结、欺上瞒下,是一个"互惠互利、一荣俱荣"的利益团体。阮必大拿了好处,就必须保他们平安,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就是这个意思。

是要任由年羹尧把任伯安、刘八女带走,谁知道他会不会供出自己那些破事?阮必大从来不认为这俩人能为朋友两肋插刀!

二、年羹尧师出无名

年羹尧是四川提督,离江夏千里之遥远,居然来搞跨省抓捕,根本不与地方通气,要是说里面没有猫腻才见鬼了呢!

江夏镇有什么事情,也轮不到你一个"外省"的官员来管啊!清朝各省的官员,各有各的势力范围、各有各的防区地盘,最忌讳的就是把手伸到别人地盘上捞饭吃。

年羹尧确实带着刑部的命令,可这刑部的命令对于驻军来讲并不好使,军队有军队的系统,有刑部的公文又怎么了?

并且任伯安在危急时刻高呼自己是太子的人,更让阮必大坚定了阻挠之心。年羹尧再大,还能有太子大?

清朝官场,不讲对错,只讲站队,端谁的碗,吃谁的饭,就听谁的话!

阮必大身为淮安营千总,眼睁睁地看着年羹尧来江夏镇把人抓走,这就是失职啊!安徽方面的大佬能放过他吗?撤职都是轻的。

三、阮必大没想到年羹尧如此狠辣

阮必大虽然极力阻拦年羹尧,却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安全。

因为在官场上,不是到了鱼死网破的时候,做事都会留下三分余地,以便将来好相见,谁敢担保自己一辈子顺风顺水呢?把对方逼急了,破釜沉舟拼个玉石俱焚,杀人一千、自损八百,是傻子才干的事。

就像江湖大佬抢地盘,叫了一大票小弟,明火执仗、杀气腾腾的,其实大部分都是呐喊壮声势,不可能以命相拼的。闹到最后,背后的大佬出面,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解决了!

可年羹尧不讲武德,他不但把阮必大干掉,还"顺手"屠了江夏镇,数百无辜百姓成了年羹尧的刀下冤魂。

年羹尧办事确实杀伐果断,最后还得让雍亲王给他擦屁股。而年羹尧在江夏镇事件中暴露出来的残暴好杀,也为他后来的悲剧埋下了伏笔。

结语:无论是于公于私,阮必大都要阻拦年羹尧,只是没有想到年羹尧如此好杀,最后葬送了自己。

本质上来讲,江夏镇百姓是康熙诸皇子争位的牺牲品,年羹尧纵兵残杀了数百无辜百姓,雍亲王处理他了吧?还不是帮他把屁股擦得干干净净。

因为雍亲王还要用到年羹尧啊!江夏镇的老百姓啊,只好委屈你们了!

由网友 李飞叨 提供的答案:

阮必大也在进行一场赌博。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任伯安刘八女之流,早就将附近驻军的淮安营千总阮必大喂饱了,如果阮必大不卖命,最后的下场也必定是被整死。如果他放手一搏,极有可能借此机会直上青云。

任伯安、任季安、刘八女所经营的江夏镇,本来是八爷党的财源所在,他们又都是九阿哥的门人。但在任伯安的盐道肥缺被罢免了之后,任季安和刘八女又因为刑部冤狱案受审。任季安因为逼迫张五哥代替自己上刑场,结果送了性命,反倒是刘八女通过运作逃回了江夏镇。

这一切发生后,任伯安和刘八女对于八爷党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而此时太子为了能控制百官壮大势力,对任伯安手中的《百官行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任伯安面对太子伸出的橄榄枝,也希望能借此东山再起。

于是就有了侍郎黄体仁带着太子手书,来到江夏镇讨要《百官行述》的情节,胤禛、邬思道和十三阿哥为了打击太子,同时端掉这个八爷党的财源之地,秘密调遣四川提督年羹尧来到了江夏镇。

年羹尧等人先是假冒劫匪进入了江夏镇,控制住了正在喝酒作乐的黄体仁、任伯安、刘八女等人。任伯安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面对劫匪毫不畏惧,想着破财免灾而已。但年羹尧等人不但要钱,还要太子手书,更要他们的性命。这时候,身为淮安营千总的阮必大就派上了用场。

面对同是官兵的阮必大,年羹尧等人亮明了身份,并出具了兵部调兵的文书。

这一手,让太子派来的黄体仁困惑不已:四爷可一直是太子党的人啊,咱们明明是一伙的啊,咱们自己人先动手了呢?

阮必大的态度是:可以先将任伯安和刘八女羁押在自己的军营里,等查明真相再做处置。这对于面对穷凶极恶的年羹尧等人,无疑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只要人没事,不管是太子还是八爷党,都必然会出手营救任伯安和刘八女,他阮必大也就给了双方天大的面子,日后不管哪一方得势,他这个小小的千总,必然能平步青云。

阮必大当时已经不能选择退缩,因为他早就被任伯安和刘八女喂饱了。这一点我们可以从他刚进宴会厅的时候,看出端倪。他首先恭喜刘八女平安归来:我就说您福大命大,去刑部走了一圈,这不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刘八女笑着回应:你老阮都还活着,我怎么能死呢?

这时候阮必大说出了关键一句话:我老阮要是死了,八爷您那么多的好酒谁喝啊?两人之间的对答看似玩笑,却透漏出一个重要信息:阮必大已经被刘八女喂饱了,完全成了江夏镇的驻军保护伞。

这时候如果阮必大退缩,日后手眼通天的任伯安刘八女等人,必然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如果放手一搏,或许就此直上青云。

权衡利害之下,阮必大做出了选择。只可惜他面对的是心狠手辣的年羹尧。年羹尧不仅要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取回太子手书和《百官行述》的当票,更看重了八爷党这个财源之地的储备,他要把这些钱财据为己有,就必定要血洗江夏镇,不留一个活口。

阮必大这场赌博输的干干净净,连命都赔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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